蓝色的衣裳半散着铺在草地上。伴随着花朵摇曳不时的扭动着。
一白一蓝交合在一起,在微风中却是一浪一浪的欢愉。
大堤上有几匹马载着黑衣人静静地等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觑着,听着那风中传递而来的欢愉之声,尽管他们离的很远,但是这样的声音对他们来说,是完全听的到地。
蝉衣凌乱地呼吸着,伴随着每一次他的冲击,她都毫无遮拦地发出呻吟,令景灏地身心都陷入了奇妙的境地。
冲锋,掠地,终于在翻滚而来的酥麻里,他倾泻了欲望趴在了她的身上,头枕在她的肩头重重地呼吸。
蝉衣此时睁着眼看着天际,她的脸上还满是情欲的红晕,但是她的唇角却扬起微笑,似是宣告着她的胜利。
当景灏起身看向蝉衣时,蝉衣已经是一副娇羞的样子将头埋进散乱的衣裳里,她的背肌显露,那肩头的一线红痕在他的眼前醒目。
“孤……”
“你,你转过去。”蝉衣埋在衣裳里说话,十分的娇羞。景灏唇角一笑转了身子,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背后是悉簌的声音,她在穿衣。景灏想想着画面,只觉得方才那股令他痴醉的酥麻还在身上流连。
“夫君,我们回去吧。”身后是蝉衣柔柔地声音,景灏回身就看到一抹蓝带着绯红娇羞的立在那里。
“好,我们回去。”景灏笑着拉上蝉衣的手离开草地,出了树丛抱着她上了马便奔驰而去,而那树丛的草地里则留下一片倒伏的花草。
此后的三日,蝉衣与景灏依旧是一路游玩着赶回奉京,蝉衣则是在一路上施展着她媚撩的姿态,将景灏频频诱到溪水,草丛里于之缠绵。
山野的气息,优美的风景,令景灏愉悦,再加之蝉衣的媚撩与野战的刺激,三天里景灏就与蝉衣有了数次的交合,令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都在羞红了脸汇报给安总管以备记录之余还有些担心。
这一日的正午时分,景灏带着蝉衣骑马进了都阳驿站,在吩咐了准备沐浴之后,景灏竟抱着蝉衣一同嬉戏于浴桶之中,而后又是一番云雨。
这样的疯狂之后,蝉衣劳累的昏昏睡去,而景灏端详着她的容貌,满脸笑意。渐渐地他的目光注意到她发髻上的步摇,便身手轻抽下了那步摇在手中摩挲,心中低语:蝉衣啊蝉衣,你究竟给我下了怎样的迷药,只这几日我已经发现你在我心中驻足,现在你是不是芙儿已经不再重要,是你让我相信,我能预见你,就注定你和我的缘分。
景灏笑着轻轻将花蕾捏在手里,口中轻叹:“你不懂我给了你怎样的信任,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是夜,众人宿在驿站。第二日,景灏和蝉衣则回归了身份穿着朝服带着朝冠在百姓的欢呼声中归宫返朝。
车辇内,景灏与蝉衣四目相对,眼波里流转着情愫。如果蝉衣不是因为雀冠和朝服太不方便,这会她还是想腻在他的怀中与他打情骂俏,让他对自己流连。
呜咽的号角声响起,显然此刻已经入了上城,宫门就在近前。
蝉衣对着景灏一笑,略低了头说到:“大王,臣妾感谢大王赐给臣妾一个美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