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林。”他打断,低声?:“我有点事,先走了。”
“然后呢?”徐洋洋问。
晚上,空教室里?,宇宙又陷入了沉寂。
孟羽林戴着耳机趴在?桌上,闷闷不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咖啡都没买就走了。
她问:“洋洋,你说?他什么意思?”
徐洋洋:“……?”
意思不是很明显吗。
她喃喃:“我问他‘有事’是什么事,他也不说?。”
徐洋洋想?了想?,凌路那样的人要?是拒绝人应该会做的很绝,不会什么都不说?这么委婉。
但?她不确定,便没有说?。
她拍拍朋友以示安慰,转移话题:“羽林,你在?听什么歌?”
孟羽林塞给她一只耳机。
“我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不还手不放手
挣不脱逃不过
是你
啊失去你……”
她轻轻还回去,赞赏道:“你知道排解就好。”
孟羽林不爽,哼哼唧唧点开金曲评论,热评第一条:
“其实有些时候,答非所问,不答所问,已然是答了。”
她反应了两秒,四仰八叉地往后一倒。
活像吊死鬼。
徐洋洋扶住她,“羽林,你别这样坐,对脊椎不好。”
她两眼无神不为所动,呵呵,一个心?死的人,还在?乎什么脊椎。
“你这样坐很丑,”徐洋洋说?:“像□□。”
她‘嗖’的下坐正?。
心?死,但?没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