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林转过身连忙跪下,“皇上,奴才只是觉得胡其然平时的行为有些怪异,经常躲在房间里,以前都不知道胡其然在做什么,也不好意思问,现在看来,这胡其然十有是在房间里清点赃物了。”“嗯,”白骅尘笑了笑,培林的话让在场的那些人也深有同感,这胡其然一向是深居简出,大家本来就有疑惑,现在听了培林的话,大家的思想便是先入为主,很快也是认为胡其然有猫腻。“呵,皇上,真不知我犯了什么错,让您这样陷害我,但是我有冤屈,今日是不能伸冤了,今日别过,以后再来理论,”说这话的时候,胡其然已经跳上了假山。“阿胡,你会功夫啊,这么厉害,怎么没听你说过。”那朋友倒是躲得远远的,但是看到胡其然这么厉害,还是有些惊讶的脱口而出。胡其然早就忍够了这个人,在自己身上抽出了几个暗器,直接要了那人的命,“啊,快躲开,奸细杀人了。” ☆、宠爱大家顿时乱糟糟的,都想要离着胡其然远一些,而那个朋友还是张大嘴巴,似乎有话还没问出来,却已经停止了呼吸。胡其然刚要飞身而去,却发现自己居然动不得了,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胡其然一愣,低头一看,原来是有人早就在这假山之上动了手脚,而此时,白骅尘安排的暗卫倾巢而出,几下便将胡其然拿住。“关进监牢,朕要亲自审问。”白骅尘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胡其然,他的心中一直有个不一样的想法,这一次一定要证实一下。胡其然被几个暗卫架着,根本没有办法继续逃走,他只能先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在监牢之中想办法逃走。“怎么回事。”上官轻挽在何欢那里知道了白骅尘的行动,倒是没有被瞒着的愤怒,反而担心那胡其然有后招,连忙赶过来,不过她只是看到了一个这场戏码的尾巴。“挽儿?”白骅尘听到声音,心虚的回过头,讨好的一笑,“大晚上的,你怎么起来了。”上官轻挽白了他一眼,“走,回去,我有话跟你说,”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白骅尘了,居然敢瞒着自己,还这样兴师动众的陷害一个不相关的人。虽然是真的解除了上官轻挽的后顾之忧,但是上官轻挽却还是有些后怕,万一这胡其然真的有什么帮手呢,她不想白骅尘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而张叙之被关在那个昏暗的地方,几天之后身上的伤好了一些,便开始活动,想着如何的出去,他没有回过,不丹国之内倒是没有任何的声响。当然了,不丹国不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不过何欢当初跟踪胡其然,见到了胡其然将张叙之藏在了什么地方,现在将胡其然抓起来了,何欢便请示了白骅尘,小心的将张叙之放了出来,而且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张叙之还在感慨,这里的猎户真好,居然还能路过了这里,听到了自己的呼喊。然而,张叙之经过了几天的颠簸会到了不丹国之后,却发现整个不丹国的气氛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花千泪虽然狠毒,但是在做皇上这方面还是有些天分的,他对百信还是很好的,这也是花千泪做了这么多的糊涂事之后,这些百姓还没有离开不丹国的原因。但是张叙之现在走在了城中,却发现百姓口里都在谩骂花千泪,像是花千泪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相公也被抓去见楼阁了,现在也没有音讯,这抽皇帝,早晚要报应的。”“唉,你可别说了,我家更惨,我儿子前几天还有信回来,说是想要我拿钱去赎他,我准备好了钱,结果只看到了他的尸体,”说完,这老人家还掉下的几滴眼泪,再也说不下去了。张叙之这才看清楚,原来正是这老人家在办丧事,这丧事很简单,应该是有人严令不许操办,所以才会这么的低调。“节哀吧,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皇上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现在居然宠爱那个妖精,真是恨死我了。” ☆、满满正能量张叙之听着不对,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他可是跟着花千泪“走南闯北”的,一直知道花千泪对上官轻挽一往情深,当初胡凝霜被封为继后的时候,他还看到花千泪看着上官轻挽的画像出神,这样的一个痴情的男子,怎么可能专宠别的女人。而且,张叙之还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也许是有人将不满花千泪的做法,将花千泪软禁了,现在找了一个傀儡皇帝,张叙之越想越是觉得后怕,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找了一个郎中来给自己止痛,又想办法镶嵌上了两个假牙之后,才进宫去面见皇上。但是张叙之进了皇宫,根本没见到花千泪的面,他去了乾清宫,没有,御书房,还是没有,甚至于御花园他都去了,还是没有找到花千泪,好不容易碰到了慌慌张张的花千泪的内侍,问过了之后才知道,花千泪居然带着当今的皇后娘娘胡凝霜出去狩猎了,不过狩猎的对象不是动物,而是人,这内侍就是为了躲过被射杀的命运,才偷偷的跑回来的。“皇后娘娘,她不是······”张叙之本来想说是丑八怪的,但是想到胡凝霜的身份,便将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顿感花千泪受到了情殇之后品位大变,居然喜欢丑女了。那内侍这才想起来张叙之前段时间出使北冥国了,便好心的提醒道,“丞相大人,您还是不要去见皇上,如今皇上只听皇后娘娘一个人的,您都不知道,皇后娘娘原来是长得这般的漂亮,就像是天仙下凡一样,您还是不要去触皇上的霉头了,前几天有几个大臣死谏,都被皇上打入天牢,这几天就要被问斩了。”“什么,这还了得,”张叙之浑身一震,终于相信了事情的不寻常,“我必须去见皇上,你主管告诉我怎么过去,我倒要看看皇后娘娘有什么本事。”那内侍叹口气,“丞相,您一向是对我们这些下人很好,就当是奴才求您了,还是不要去了。”张叙之向来耿直,去了看到这血腥的场面,估计又是一场的死谏,最近死了太多的人,张叙之虽然不怎么得同僚得喜欢,可终究是朝堂之上的主心骨,若是他有什么事情,这不丹国就真的完了。张叙之闻言更是不悦,“不行,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是我不能去劝谏皇上,还要这些臣子干什么。”“从这里出去,再往前走有个小门,出了门往南走一个路口,就到了,”内侍见张叙之满身的傲骨,知道自己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看了看天色,若是再耽搁下去,他就没办法逃走了,便赶忙将路径说了出来,施一礼就告退了。看着内侍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张叙之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在宫里面询问皇上的去处的时候,大家都说不知道了。原来大家是在担心自己啊,张叙之欣慰的一笑,满满的都是正能量啊! ☆、竟然是她!张叙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小心的看了看前方的路,见果然是空无一人之后,他想了想对策,便急忙顺着路出了小门。他一路的疾行,很快便转过了路口,只是刚拐过弯,便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而且他还能听到猎场之上悲惨的叫声,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皇上,那个人跑的不够快呢,臣妾赢得胜之不武。”胡凝霜一声的娇哼,笑嘻嘻的伏在了花千泪的胸口。花千泪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胡凝霜的脸,“那爱妃想要怎么比试?”原来刚才两个人比赛弓箭,射的对象便是那些为皇后胡凝霜修建飞凤楼的工匠,刚才花千泪有意让了一下,胡凝霜虽然赢了,不过好像是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