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白骅尘。可白骅尘很少踏足青翠山,指路的人,一定就是舜儿。舜儿呵呵一笑,“叔叔什么时候喜欢说笑话了,”舜儿眼中露出了几分的鄙夷,但是嘴上倒是很客气,“舜儿才解了叔叔留给舜儿的毒,哪有时间来查探这样的墓穴,”舜儿说完狡黠的一笑,“哪里比得上叔叔这样的闲人,没事喜欢跟在被人的屁股后面。”花千泪被舜儿说的一窒,恨恨的皱紧了眉头。上官轻挽连忙将舜儿护在身后,以免花千泪暗算舜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再也不能让舜儿受伤了。见上官轻挽对自己生疏如此,花千泪眼神暗了暗,“那好,都说没有来过,咱们就一起开棺,”说罢,他看着白骅尘,淡淡的说道,“白兄,你可别忘了答应朕的事情。”他说过,解了舜儿的毒,若是找到宝藏,都归不丹国所有。白骅尘点点头,并没有反对,他转过身盯着那个棺材,身子却没有动。云中子此时也在看着那棺材,神色忽明忽暗,似乎看懂了什么,又好像看不明白,一个劲的瞪眼睛看着上面的图案。 ☆、开棺舜儿趁着上官轻挽背对着自己,赶忙偷跑到了云中子的身边,“师父,你看到什么了?”“既然大家要开棺,就打开吧,不过……”云中子转过头,有些踌躇,“这东西似乎有些沉。”“那怕什么。”花千泪对着身后的高手递了一个眼色,高手立马飞身而去,在棺材旁边使劲的推了推,用尽了力气,棺材却丝毫未动。白骅尘皱着眉心,不解的看着云中子,他怀疑,应该是云中子做了什么手脚,但是云中子一脸“不是我”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舜儿哈哈一笑,“哎呀,老叔叔,几日不见,你不会连个棺材都打不开吧。”花千泪被舜儿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他冷哼了一声,“闪开,朕自己来。”那高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沉了一口气说道,“皇上,这东西应该有什么机关,真的很沉。”“不过是个棺材而已,还能沉到哪里去。”花千泪走过去,让那高手闪开,自己推了推那棺材,他用上了八成的力气,棺材的盖子却是纹丝不动。舜儿刚想好好的嘲笑一番,却感觉到上面有些危险的气息,忙抬头一看,又有几个人落了下来,这个人舜儿也认识,正是当初送白骅尘回国的时候见过的夏商国的皇子,南宫元拓。“花兄,你真是不够意思,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居然不叫我。”南宫元拓呵呵一笑,看起来何时无公害的样子。花千泪正要发作,眼角瞥瞥棺材却突然笑着说道,“南宫兄言重了,朕已经派人去通知南宫兄了,南宫兄没有见到吗?”南宫元拓知道他睁着眼说瞎话,倒也不理会他这一套,“花兄倒是有心了,只是这棺材如何处置?”这么沉,里面的珠宝也是不在少数。也许不是珠宝,是更加值钱的东西。“当然是谁打开谁拿走了。”花千泪笑了笑,手指尖碰到棺材盖子,在上面涂了一些东西。南宫元拓点点头,十分满意的看着花千泪,笑了笑说道,“花兄这个主意不错。”随后对着身后的人摆摆手,那些夏商国的高手便跳到了棺材前。为了避嫌,花千泪很是绅士的让开了地方,三个高手围着这个棺材,使劲的将棺材的盖子推了推。“啊!”一名高手突然捂着自己的手,疼的在地上打滚,随后脸部变得青黑,直接丢了性命。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南宫元拓也是被守卫护着后退了几步,舜儿紧紧的抱住上官轻挽,随时准备将上官轻挽送出这个墓穴。白骅尘很快便到了上官轻挽跟舜儿之间,将他们娘俩护在了身后。上官轻挽居然没有拒绝,很是安静的躲在了白骅尘的身后。那一刻,她居然觉得,自己也许是错怪了白骅尘。地上打滚的高手很快便没有了性命。还在棺材旁边的高手也住了手,赶忙回到了南宫元拓了身边。只有花千泪优哉游哉,将手藏在了身后。 ☆、大言不惭“看来这上面有毒。”云中子对这个棺材似乎情有独钟,在大家都避之不及的时候,他居然走上前去,小心的将棺材检查了一遍。“奇怪,”云中子直起腰来,“没有致命的东西。”花千泪冷笑一声,他的毒药是不丹国的国宝,自然是可以杀人无形,而且这毒药有个好处,便是容易渗透,这棺材乃是石头的,跟着毒药正好相溶,现在查验,根本查不出什么来。“不如咱们先出去,再一起想办法吧,”南宫元拓打量了一下这阴森森的墓穴,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上官轻挽对此十分的赞同,“这里毕竟不是商量问题的地方。”在上官轻挽话音刚落的时候,云中子突然将舜儿拉过去,在舜儿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两句话,旁人还以为是师徒俩说的什么悄悄话,倒也是没有在意。然而,舜儿在听完云中子的话之后,便很快的移动到了棺材的旁边。“啊,舜儿,你干什么?”上官轻挽发觉自己的背后空荡荡的,转头一看,舜儿已经到了棺材的旁边,手已经触碰到了棺材的盖子。白骅尘连忙也飞身过去,站在了舜儿的身边,南宫元拓眼疾手快,将也要奔过去的上官轻挽一把抓住,“挽儿,你别过去。”白骅尘手搭在舜儿的肩膀上,“舜儿,你要干什么?”舜儿晃了晃棺材的盖子,“没事,我就是想看看这棺材我能不能打开。”“哈哈,果然是个孩子,大言不惭!”花千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舜儿的动作。舜儿根本就是将花千泪当做了空气,守在棺材的中间探寻了一下,终于摸到了棺材盖子上面的一个突出点,他用力将这个凸出点按住,随后推动棺材的盖子。“吱,呀!”像是一扇许久未曾用过的木门,又像是已经生锈的锁,推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让人顿有一种沧桑之感。花千泪心一紧,身子连忙一动,很快就到了棺材之前,而南宫元拓也收回拉着上官轻挽的手,身子一动,也到了棺材之前,上官轻挽失去了钳制,也赶忙跑过去。只是几个人看着这个棺材,居然同时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整个眼睛都瞎了。棺材里面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有一堆白骨。这白骨已经风化了一些,应该是年代久远了。几个人几乎是同时散开。花千泪笑的很自然,“朕还有些事情,就不奉陪各位了。”说完,花千泪甩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直接跃了上去。南宫元拓看着上官轻挽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一会的功夫,墓室里只剩下了舜儿一家三口以及云中子。“咱们也走吧,”白骅尘拉着舜儿,故作轻松的说道。大家都是乘兴而来,却是败兴而归。云中子一直盯着这堆白骨,在舜儿刚要走的时候,他突然开心的一笑,“真是天助我也。” ☆、“先生?”上官轻挽快走了两步,拍了拍云中子的后背。云中子根本不管上官轻挽,将手伸进了棺材之内,“皇后,舜儿有救了。”“有救?”舜儿闻言也赶忙跑过去。上官轻挽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先生何出此言?”云中子将白骨中的头骨拿了出来,“皇后,舜儿中过毒,身体很虚弱,而且舜儿以前学的东西还有一些天生的东西都是至刚至强的,所以需要一些阴柔的药物来中和,否则舜儿长大之后会被自己的至刚至强的阳气折磨而死,我一直在寻找药物能压制他的内息,如今总算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