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元拓对上官轻挽的惊讶并不在乎,他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青翠山吗,挽儿你应该是比较熟的,哪里比较适合埋藏宝物,想必你应该清楚。”上官轻挽一怔,这才明白南宫元拓为何又跟她“偶遇”了。 ☆、她误会了上官轻挽勉强的让自己笑出来,尽量不让南宫元拓看出自己的神伤,“好啊,我可以帮你寻找宝藏。”南宫元拓摇摇头,“挽儿,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想要这些宝藏。”“啊?”上官轻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可是宝藏,你得到了那些宝藏,可就是夏商真正的国君了。”上官轻挽感觉自己都要跪了,不要宝藏来这里干嘛,难不成来游山玩水,顺便看看美女吗?南宫元拓的无奈的摇摇头,“我是想找到那批宝藏,然后毁掉!”白花花的银子啊,这人没病吧,上官轻挽怔然的看着南宫元拓,“真的?”“当然是真的,”南宫元拓呵呵一笑,“好了,咱们休息休息就出发吧。”上官轻挽直到目送南宫元拓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才回过神来,这是什么逻辑,这个人是皇子,是将来的夏商的国君,竟然对宝藏没有丝毫的心思,难不成夏商真的富的不可一世了?“皇后娘娘。”上官轻挽还沉浸自己的震惊之中,有个黑衣人便落在了上官轻挽的房内。上官轻挽被吓了一跳,缓了两口气才问到,“怎么了?”黑衣人迟疑了一下,“将军说,想现在见皇后您。”“好啊,正好我没事。”上官轻挽已经不用“本宫”这个称呼了,在她的心里,已经跟北冥国狠狠的化开了界限。半个时辰之后,上官轻挽换了一身衣服,找了一个僻静的茶寮,等着白子慕。“参见皇后娘娘,”白子慕进了茶寮,小心的看了看上官轻挽表情,见上官轻挽一副冷然的样子,心中更加的忐忑跟纠结,平心而论,对于上官轻挽他一直没有坏印象,而且上官轻挽一直给他留着后路,还对苏小小照顾有加,于情于理他对上官轻挽也就只有感激之情,但是君命难为,他实在是·……上官轻挽点点头,算是受了白子慕的这一礼,“说吧,还想怎么骗我。”想都不用想的,白子慕若不是早就知道了白骅尘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痛快的归隐青翠山。白子慕尴尬的一笑,“皇上想见您,已经带着北冥王在路上了。”“好,我知道了,”上官轻挽白了他一眼,“还有事吗?”白子慕一愣,“皇后,臣……”“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我也没怪你,现在我不会管你的事情,好好的跟着你的好皇帝,”上官轻挽满腔的怨气,实在是忍不住了。白子慕只能干笑两声,“皇后您息怒,臣只是劝皇后保重身体。”“谢谢,”上官轻挽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不过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告辞了。”白子慕想要拦着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的看着上官轻挽,让自己的心腹暗中保护上官轻挽的安全。落夏见花千泪总是熬夜,心中担忧,便带了燕窝来,给花千泪补补身子,“皇上,这是上好的燕窝,您尝尝吗?” ☆、诛灭九族之罪落夏兴匆匆的迈进了殿内,可大殿之内空无一人,花千泪早就不知去向了。落夏怔怔的站在大殿之内,这是花千泪经常批改奏折的地方,她刚才去了花千泪的寝宫,花千泪的内侍说皇上在这里,她兴匆匆的跑来,想不到晚了一步。或者不是晚了,他本来就不想见她吧。落夏的眼泪很快便落了下来,她不由得想到自己跟花千泪风流的那一夜,花千泪不停的叫着挽儿的名字,正如当初白骅尘醉酒的时候一样,她这一生就爱了两个男人,可笑的是,这连个男人都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来人。”落夏将手里的燕窝摔在了地上,“给我备马。”“姑娘,您不能出宫。”有人在马厩之前拉住了落夏,因为落夏没有名分,也没有扮作妇人,别人还是只能跟以前一样称呼落夏为“姑娘。”落夏听到这个称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抽出剑来便给了那人一剑,“我肚子里怀着皇上的骨肉,谁若是拦着我,今日我就死在这里。”说着,落夏果然将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而她也用最快的速度上了马,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御林军。众人沉默了一会,还是默默的让开了路,若是落夏自己,他们大可没有什么顾忌,但是落夏怀着龙子,伤了龙子,那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了。落夏骑着马出了宫,一路急行,目的地便是北冥国,她早些时候听花千泪说过,上官轻挽已经是北冥的皇后,现在也应该是在北冥国,落夏记得北冥国的方向,一路上顺顺当当,五天之后便到了青翠山的地界。而上官轻挽同日也到了青翠山之外,先去看了看苏小小,仔细的给苏小小把把脉,苏小小的脉象很正常,看样子应该是个女孩,上官轻挽十分高兴,心里想着若是舜儿知道了一定十分的高兴。舜儿这个孩子,一向是喜欢小女孩的。上官轻挽想着想着,不由得就笑了出来,苏小小见她笑的开心,便忙问道,“挽儿,你笑什么呢,我的脉象怎么样?”上官轻挽这才回过神,收回了自己搭在苏小小手腕上的手,“你的脉象很好,看来你保养的不错,最近更要不成营养,胎儿还在发育呢。”“这就好,”苏小小含羞的一笑,“挽儿,你能不能看的出来,这一胎是男是女?”苏小小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她更希望有个女儿,都说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她可是想女儿想疯了。上官轻挽撇嘴一笑,“还真让你说对了。”“啊?”苏小小惊喜的站起来,“真的是女儿?”上官轻挽淡淡的一笑,忙不迭的点点头。“太好了,”苏小小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好在上官轻挽急忙按住了她,才避免动胎气。“有人吗?”两个人正高兴呢,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门,苏小小一怔,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上官轻挽。 ☆、没有半分感情这里十分的隐蔽,除了几个农户之外并没有外人,而门外这个声音,两个人都没有听过,显然是个外人,是敌是友也分不清楚。上官轻挽示意苏小小躲起来,她是孕妇,相对来说是个弱者,虽然这里有一部分的暗卫,可也架不住敌人的武功高强,上官轻挽安顿好了苏小小之后,便沉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了门前。推开门,是个清秀的女子站在门前,上官轻挽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仔细的听了听此人的呼吸,呼吸沉稳且轻,应该是个会功夫的,而且看面色……上官轻挽迟疑了一下,好像是怀孕了。落夏见到门内的人,也是一瞬间的愣神,她是见过上官轻挽的,当初在北冥的皇宫,她是皇上白子龙的近卫,而上官轻挽却是太子妃,那个时候的上官轻挽便是美若天仙,如今再见,上官轻挽还是一如往常的美丽,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多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上官轻挽并不认识落夏,只是觉得有些面熟,可是想了想可能自己想多了,便温和的一笑,“这位姑娘,您可有事?”虽然觉得这个姑娘有身孕,但是这人并没有梳做夫人头,上官轻挽犹豫了一下,还是称呼她为“姑娘”比较合适吧。许是未婚先孕吧,上官轻挽无奈的叹口气,这要是放在自己的那个时代,这实在是不算什么啊,只是这个封建社会,耽误了不少的痴男怨女。见上官轻挽这般的和善,落夏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上官轻挽,“这位夫人,我路过此地,希望能在这里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