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清澈澄静的水眸里,映照出白骅尘透着的眼,那如墨的深邃瞳仁里,散发着饥饿危险气息,如同饥饿之极的猎豹,而她,正是他看中的美味。上官轻挽的身子无意识间也渐缓的变得柔软下来,白骅尘的大手果决熟练的褪去身上的束缚,在她微不足道的轻力抵抗下,扯开了她底衣的衣襟,嫩白光滑的香肩,细腻如雪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珍珠般晶莹的光泽。她的美丽,让白骅尘原本幽暗的眸光变得更加暗沉,喉结不经意上下滚动着,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唔--”伴随着上官轻挽一声低呼,胸前春、光乍现,她原本想要伸手遮住,柔荑却被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紧紧梏桎,让她的美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寂静的暗夜里,白骅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腥红的眸光暗潮汹涌,透着极度的渴望,突然俯身低头,张口含住她的美好,开始的夜的攻势。上官轻挽闭着眼,颤如蝉翼的浓密睫毛不停颤抖着,身体也样也颤抖的厉害,感受到的惊悸已经令她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白骅尘冷魅幽暗的鹰眸,再度移落在女人精致的小脸上,深邃的眸光随之一紧,随之薄唇微微一勾,火热的舌便渐渐下移,落在她的敏感地带,一口轻轻咬了下去!“啊--”一波又一波的热潮,瞬间袭遍上官轻挽全身,她感觉身体颤、栗间,混夹着那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觉,柔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主动攀附上白骅尘的后背,紧紧的……得到了女人的回应,白骅尘眸底一闪而过的欣喜之色,他贪婪的吮着她的甜美,舌尖带着炙热的温度,俊美的唇角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如同一头饿极的野兽,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野性,迫切的将蠢蠢欲动的游龙,没入她的身体里。☆、他倒是愿意侍候她白骅尘粗噶的呼吸声,不规则的搅动着暧昧的空气。小木屋里的空气越来越炙热,蔓延燃烧着狂野,并不宽敞的小木床发出吱吱声响,似在抗议它所受到的虐待。狂风暴雨中,夹杂着一的颤栗,夜色迷斓,让他们双双沉沦在这山谷深处。……………………素素华丽丽分割线………………当上官轻挽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的清晨,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仿佛被抽空了,稍稍一动,浑身的酸痛感不由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已经是日晒三竿,山下的将士们都还等着呢。挽儿,你睡够了没?”白骅尘那双熟悉的鹰眸,带着浓郁的餍足及宠溺,顿时让上官轻挽脸颊一阵发热。望着她脸颊漾起的红晕,白骅尘的心跳不禁加速,那淡淡酡红如同天边绚丽的霞光般耀眼,让人一眼望去便再难移开。上官轻挽佯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道:“若不是太子殿下夜里不安份,臣妾又怎么一觉睡到这个时辰,说起来……也全都要怪你。”“随你怎么说,本王都没意见……”白骅尘唇角漾着戏谑浅笑,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慵懒的动了动身子,却依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既然都日晒三竿了,你还躺着不动,不是说山下的将士们都还等着吗?还不快起床……”轻挽无奈摇摇头,率先起身。白骅尘欲伸手拦她,却被她挺着肚子敏捷的闪躲开来,不禁惹来男人的赞声:“爱妃身怀六甲还能身轻如燕……”“快起床吧,还耍贫嘴!”上官轻挽迅速利落的开始穿戴,不一会儿就收拾整齐了,再将眸光望向男人,白骅尘见床边空荡荡的,一人躺着也是无趣,也随着站起身来。见他精光赤果着身子,不遮不掩的面朝着她,男人清晨的特崭露无余,全无半点羞涩之意。反倒是上官轻挽有些难为情,不忍直视,赶紧转身背朝着他,轻轻丢下一句:“你慢慢收拾,我先出去看看。”心里还惦念着红芍和高雄,他们二人夜里在外面守了一夜,也不知有没有冻着,不过想着他们围坐在火堆前,应该也不至于冻坏才是。不想她的小手还没来得及触到门栓,被感觉到身后一阵阴风袭来,白骅尘三步并两,轻松的快她一步拦下了她的去路。“爱妃,侍候本王穿戴应该是你份内的事儿……“白骅尘狭眸半眯,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女人头顶后方传来,语气透着戏谑,却不乏又让人感受到不容抗拒的气势。“我一个大肚婆也没让人侍候穿戴,太子有手有脚,这点小事儿也干不了吗?”上官轻挽回眸,丢给他一记白眼,男人却是耍无赖将她抱得更紧。“本王极是愿意侍候你的穿戴,不然……咱们再重来一次。”白骅尘低沉沙嘎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根低喃,爽朗低沉的坏笑声,不禁让上官轻挽的身子一个激灵,微微轻颤一下。☆、到底有没有偷食?上官轻挽推不开他,只能小嘴里嘟嚷一句:“好吧!算我怕了你!”说完这句,女人无奈摇摇头,开始替男人穿戴整理,盯着他赤果精壮的胸膛,心跳怦怦加快,听见头顶上方再次传来男人爽朗的坏坏笑声。白骅尘只是笑,身体却是未动分毫,老老实实,任由着女人为自己穿戴,直至她为他系好腰间束带,轻细的声音缓缓传来:“太子已经穿戴整齐,咱们现在可以出去了么?”“当然!”白骅尘嘴角噙着笑,环上她的肩膀,隔着衣料她也能感受到他掌心传递的温暖。推开木门,阳光如流水倾泻而入,静静流泻在小木屋的地板上,折射出璀璨的金芒。二人肩并着肩,齐齐沐浴于阳光下,金色光芒洒落在他们的身上,仿若为他们周身镀上了一圈金色光环,俊男美女,一对壁人,如同神仙眷侣,令人心生羡慕。走出小木屋,上官轻挽便嗅到了美味飘香,不远处的火堆依然燃着,高雄和红芍看起来相处得甚是融洽,男人递过一根串着烤鱼的木棍给她,红芍一边笑,小心翼翼的喂到嘴边。再看看散落一地的骨头,看来昨晚他们没少吃野味,想必只要有野物靠近,就都被高雄一箭拿下,就地正法解决入肚了。“太子的惩罚,看起来倒像是奖赏,你看看他们这般惬意……”上官轻挽用胳膊肘儿碰了碰男人,压低嗓音低笑道。不等男人应答,高雄便已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动静,或许是刚才过于投入,连主子从小木屋出来他竟然也没有察觉到。“爷,您和太子妃应该也饿了吧,属下特意到溪边去抓了鱼,还打了两只野兔。”高雄脸颊微红,表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红芍喂到嘴边的鱼,因为紧张手一颤抖,烫到了嘴巴,不禁低呼一声:“哎哟!”她这一声痛呼却是吓坏了高雄,男人顾不得主子在前,立马凑上前,一把握上了红芍的柔荑,紧张出声:“红芍,你没事儿吧。”看着这一幕,上官轻挽和白骅尘对视一眼,心里自然是亮如明镜。“我……我没事儿。”红芍白皙的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急急甩开了高雄的大掌,而男人也在这一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镌刻的俊颜亦蒙上一层猪肝红,尴尬得紧。上官轻挽眸光一亮,唇角勾扬,带着丝丝趣意,意味深长的道:“你们这是背着太子和本妃……在偷食么?”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偷食?还是偷情?红芍小脸绯红,急急起身朝着上官轻挽的方向迎来,一边解释道:“太子妃误会了……”“误会什么?难道你们这不算偷食么?”上官轻挽明白她的意思,却偏偏故意误解,用手指了指红芍手里的烤鱼,一脸无辜状的耸耸肩膀。“不是,是……”红芍嘴拙,这会儿被她一逗,还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