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故意躲着你了?人家只是担心你累坏,想让你早点歇息罢了。”上官轻挽还真是被男人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听听他那质问的口吻,就像是被她抛弃的怨夫似的,若是让外人听了去,谁能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堂堂太子殿下的口里说出来的。“你不在身边,本王才真是睡不着……”白骅尘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下,双臂支撑在她左右,猎豹般阴戾的眼睛冷冷盯着她,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满的孩子气。“那现在……我不是就睡在这儿了吗?太子是不是也该睡了?”上官轻挽无所谓的轻轻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淡然模样。☆、日子这样多美白骅尘眉头一紧,似是强忍着胸腔快要迸发出来的怒火,一低头狠狠的覆上女人的唇。再松口,沙哑戏虎的坏坏声音,低缓逸出——“可是,现在……本王更睡不着了。”说完,男人乌黑的头颅低俯,再度覆入那片馨香甜美的柔软里,似要弥补他刚才损失的,男人的吻愈来愈深,恨不得要将上官轻挽揉捏碎了,融入他的身体里才能填补此刻体内最最原始的那份渴望似的。捧着上官轻挽美丽的的小脸蛋儿,肆无忌惮侵入她的丁香,翩翩纠缠。许久,白骅尘那张薄唇才肯松开,顺着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蔓延……“唔——”白骅尘炙热的撩拨,不禁让上官轻挽只觉得呼吸一窒,不自觉的逸出声来。莫名身体也热了起来,娇躯难耐地在男人身上磨蹭扭动,樱唇逸出的低吟愈来愈急促。“心口不一的小东西,看来本王得好好惩罚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白骅尘戏谑低沉的嗓音从她耳根逸入,带着暧昧的惩罚,轻轻咬上她的耳垂,惹得上官轻挽身体一阵颤栗,娇嗔出声:“你……色胚!”白骅尘笑而不语,手里的动作却是更加火热,掌心如同燃烧的火苗,所到之处将女人的身体完全点燃,感受到她的滚烫,如凝脂般白皙的娇躯也染上一层粉嫩色泽。床榻上,两道赤果祼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发出极其暧昧的声响,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幻化成温柔的缠绵。“挽儿,本王会温柔待你……”男人劲腰律动,沙哑出声。“讨厌你……唔……”上官轻挽脸颊滚烫,话音未落,连同最后的音节一同被男人俯身吞噬入肚。白骅尘眉目深凝,喉间逸出的暧昧粗喘,不禁令人的心尖儿也跟着一起发颤,深邃的琥珀色瞳仁深处,蕴藏着浓郁的野性,暴露出他此刻意欲肆意掠夺的想法。随着温度升高,男人镌刻冷毅的五官变得愈加柔软,在他的攻热下,身下的女人杏眼含春,脉如双绛小桃,娇喘嘘嘘,惹人怜爱。“挽儿,老天爷待本王不薄,让我遇到了你!”白骅尘深吻着她,凝视着她,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吻着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傲挺的游龙深入幽谷,疯狂的掠夺着她的甜美芳香。寂黑的夜晚屋内的温暖持续不断升温,激情依然在这暗夜里延续着。女人玲珑有致的妖娆娇躯,一次又一次让白骅尘沉沦疯狂,将—所有美好都化做粗喘娇吟,融化成一池春水。…………素素华丽分割线…………也不知过了多久,激情褪去,女人瘫软无力的窝在男人怀里,如果温顺的绵羊一般可人。白骅尘大汗淋漓,深邃眸底却盛着满满的笑意,如同一只饱足的猎豹,一脸惬意的躺在树下晒太阳的感觉,若是没有纷争烦杂,日子就一直这样过下去,该有多美!☆、不会是让他开口去求人吧?上官轻挽仰着小脸,望着一脸满足的男人,葱白纤指慵懒的在他胸膛画着圈儿。“尘,今天父皇去慈安宫替母后解围,怕是顶撞到了皇奶奶,我看得出……她老人家心里是不高兴了,听怕日后还会找母后的麻烦。”女人清澈的眸光流转,突然想和男人说说这件事儿,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既然是她执意游说沐英仙追求自己的幸福,那现在妇人遇到了麻烦,她也难逃其咎。“听你的意思,难道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么?”白骅尘低沉缓慢的淡淡应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的话,而是反问她的意思。“还是那句老话,解铃还需系铃人,其实从皇奶奶的话里不难听出,她仅仅只是因为对九皇叔目前还单身的事情耿耿于怀,觉得这一切都是母后造成的。”上官轻挽漫不经心的抬着手指依然在男人胸前画着圆圈,低敛水眸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件事情与其说是揣测,倒不如就此肯定,因为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听出太后话音行间隐藏的深意。“既是如此,那这件事情就算是我们想帮忙,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父皇今日既然出手相救,那也就意味着保护母后已经变成了他的责任,日后就算皇奶奶再找茬,相信父皇也一定会有的安排,这些……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白骅尘安抚的紧了紧女人的香肩,语气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上官轻挽细细一想,也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白子龙是聪明人,他不可能看不出太后对沐英仙的仇意,如果他真的还在乎妇人,就一定会安排妥当,保护好她。只是,若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之间的关系若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变成了一种微妙的猫捉老鼠?一时半会儿或许没问题,可时间若是长了,迟早还是会出事!因为这样的解决方法毕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上官轻挽的下巴仰得更高,水眸对视上白骅尘深邃幽暗的鹰眸,一脸正色的低沉道:“尘,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母后若是想日后在宫中立足,就必须要获得皇奶奶的认可和尊重,否则何以服众,如何统领六宫?”闻言,白骅尘的眉心微微蹙紧,同样一脸正色的对凝上她的眼睛,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我们要如何做才可以帮到母后?”“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这件事情仅仅只靠我们二人,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九皇叔肯出面相助,事情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上官轻挽若有所思的轻柔道。“九皇叔?你不会想让本王去开口求他吧?”白骅尘皱紧了眉头,对于他而言,要向白子慕开口说好话,着实不是件易事。“臣妾听说九皇叔昨日已经回京了,看来事情赶得还真是挺巧……”上官轻挽莞尔一笑,就像没有听懂男人语气里的焦躁似的,淡淡道。☆、十万火急的事儿翌日,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晨风透着微许的寒意。灰蓝的天空能够看见月牙儿的影子,草叶上还残留着湿夜留下的露水,。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蔓陀铃淡雅芳香,淡紫色的暮霭如梦如幻,上官轻挽起了个大早,和红芍一起欢乐的整理着院子里种植的药草间的杂草。白骅尘去上早朝了,昨夜她和他细细谈了好久,好说歹说,男人才算是默应了她的话。想必今日早朝白骅尘见到九皇爷白子慕以后,应该会想办法约他单独谈谈。“红芍,你头上这枝珠簪是新的吧?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上官轻挽的目光无意间瞥落到正弯腰浇水的红芍头上,那枝珠钗看着有些眼生。只因平日里红芍和她几乎是寸步不离,上官轻挽才好奇她怎么会多出那么一支新鲜珠钗,以前自己没有见过的,如果是新买的,她应该不可能不知道的。“呃……这个……是奴婢以前就有的,一直没有拿出来戴过。”红芍小脸微红,耷拉着脑袋连头都没回,更没有与上官轻挽眸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