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华丽丽分割线………………顺利的出了宫门,上官轻挽和红芍便找了隐避处将一身侍卫的衣服褪去,里面穿的同样也是男装,素雅长袍,看上去像两位温文儒雅的书生。上官轻挽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出怀,但若是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主仆二人就像从牢里放出来的犯人,感觉外面的空气似乎也比空中要纯净得多,深吸一口气,挨着马路沿途逛逛吃吃,快活得很。交下押金租了一辆马车,她们主仆二人自个儿驾着车赶到了城关驿站,悠然自得的模样,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芦,站在瞭望台上眺望着远方。“大小姐,你说太子殿下今天真的会到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红芍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万一白骅尘路上耽搁了行程,今天赶不到驿站的话,那她和大小姐该怎么办?难道又悄悄地溜回宫去?一个时辰过去了,上官轻挽已经等得有些无精打采,突然眼睛一亮,她看见远远地扬起长串尘灰,虽然看不太清,可应该是有骏马飞驰而来。红芍也注意到了,等那尘灰扬得更近些,她们看清楚了来者何人!为首的正是白骅尘和高雄,随行只有少数几名侍卫,他们正一路疾驰而来。快近驿站的时候,男人们的马速放慢下来,一路长途奔波,需要在驿站进行小小的修整,再接着赶路,二来大概是他们注意到驿站门外的马车,所以提高了警惕。上官轻挽和红芍相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轻手轻脚的从瞭望台下去,想给男人一记惊喜。不想,就在她们刚爬下来,脚尖还未落地之时,便感觉到脖子上一凉,两把钢刀已经架到了她们脖子上,不禁双双瞪大眼睛。“尘(奴婢参见太子殿下)——”上官轻挽和红芍齐齐出声。白骅尘和高雄同样惊得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挽儿,怎么会……是你?”白骅尘激动的口齿也变得不利索起来,一路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就是为了能够早一日见到她,没有想到不等他回到宫里,竟然在路上就见到了。“我等不及想见太子,想到太子信里提及到城关驿站,所以便带着红芍乔装打扮着偷溜出来了。”上官轻挽冲着男人坏坏狡黠一笑。☆、遇刺1听到这句,白骅尘不由分说,立马将女人一把搂入怀里,完全顾不得身旁还站着那么些属下,磁性沙哑的性感嗓音在女人耳畔低沉逸出——“本王也是,等不及想早些见到你!”上官轻挽仰着小脸,望着男人笑而不语,白骅尘紧搂着她,细细的凝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才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低沉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回宫再说。”女人眸光微怔,乖巧顺从的点点头,此刻侍卫们已经将马匹喂了草料,梳理鬃毛稍稍修整了一番,很快他们便又能出发了。顺着上官轻挽她们来时的路折返回京,莫名感到气氛突然变得寂静的可怕,水眸闪过一抹异色,上官轻挽的目光望向坐在对面的男人,看见白骅尘眸底亦同样闪过一抹警惕神色,看来察觉到异样的绝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马蹄声的速度缓缓慢了下来,高雄低沉的嗓音从车帘外传来:“爷,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还未等高雄的话落音,前面突然平地冒出来几十个蒙面黑衣人。将他们的去路拦下,紧接着布局分散,连马带车全都通通包围起来。感觉到外面的情势瞬间就紧张起来,马车内的男人面色依然平静如水,欣长的身躯微微僵直,抬手撩起车窗帘布,那双满是危险的眸子猛然的望向马车前,冷声吩咐道:“冲出去!”其实方才在驿站的时候,白骅尘就隐约感受到了潜在的危险,他唯一想到的就是突然冒出来的上官轻挽主仆,如果没有这两个女人在,或许他的顾虑会少一点。口里喊着让高雄带着侍卫一起冲过去,可白骅尘心里明白,一场恶战肯然是在所难免,不过若是能够先冲散敌人的力量,再逐一击破,算起来胜算能大许多。马车外传来高雄响亮的应答声,按着主子的吩咐加快了速度,一扯缰绳,手中的马鞭狠狠甩落到马背上,拉车的骏马瞬间提速,闪电疾驰,如利箭般飞出。因为马车突如其来的加速,上官轻挽重心不稳,被男人脱手一把抓住。“当心,挽儿——”白骅尘粗粝的大手环上女人摇晃的身体,低沉出声。“到底是什么人?!”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看不见一丝惧意,镇定的望着男人反问道。坐在上官轻挽身侧的红芍,表情有些忐忑,十指交缠,紧张的透过车窗的帘布,小心翼翼的朝外望去。“放心!有本王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你。”白骅尘掌心的温暖,传递到她的指尖,沉着稳重的口吻听着就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全。上官轻挽唇角紧接着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冲着男人莞尔一笑:“我相信你!不过……尘,还是小心点的好,对方人数众多,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上官轻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听见外面传来了打斗声,除了刚才出现的那群黑衣人,似乎沿途还埋伏了更多的杀手,看见马车发了疯似的往前冲,这会儿也沉不住气全都露出面来。☆、遇刺2数以百计的黑衣蒙面人,再一次将马车团团围住,高举的剑锋闪烁着刺目的银色光芒。能够清晰听见从马车外传来利刃撞击的哐啷声,是高雄带着侍卫已经和刺客打起来了,上官轻挽侧眸望向男人,只见白骅尘同样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镇定低沉道:“让本王来收拾他们——”话未落音,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变得更加幽暗,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针状暗器,娴熟的从车窗飞出,银色尖长的细针从缝隙间嗖嗖飞出,随即上官轻挽便听到外面有惨叫声传来。男人坐在马车内,看似不费吹灰之力便放倒了一部分黑衣人。“挽儿,觉得本王的暗器使得可好?”白骅尘磁性好听的嗓音透着几分得瑟,侧眸凝向上官轻抵免,微微挺直了身体,脸上流露着笑意。“很好!”上官轻挽毫不吝啬的赞了他,只是眼下的局势看起来依然不太乐观,她衷心钦佩男人的镇定从容。白骅尘的眸子中浮出一丝轻笑,身体微微倾向身旁的女人,压低嗓音道:“挽儿放心,有本王在你身边,一定能化险为夷。”男人唇角勾起的笑容里透着几分暖意,却又似夹杂着淡淡暧昧,上官轻挽心中缓缓升起一股暖流,却佯装不悦的轻嗔道“尘,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确实,他们现在已经被刺客团团包围了,若是命丧于此,再多的话也是白说。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为首黑衣人响亮的声音:“太子殿下变成缩头乌龟了么?只敢躲在马车里使阴招,有本事就站出来,明刀明枪的干……”对方竟然知道白骅尘的太子身份?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明知道太子的身份还出言挑衅,拦途刺杀,其中深意耐人寻味。能够感觉到马车外传来的浓郁杀意,上官轻挽秀眉微蹙,显然为首的黑衣人是故意激男人走出马车,她侧眸望向白骅尘,想看看男人他的意思。只见白骅尘眉头微蹙,冷冷出声:“好大的胆子,敢公然刺杀本王,你们可知这是什么罪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要走夜路,自然就不能怕鬼。太子殿下若是束手就擒,乖乖留下人头,在下或许还能放过其它人……”为首的黑衣人邪魅的嗓音透着低低笑意,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那邪恶的笑声却让上官轻挽感到丝丝不安。“尘,不要出去——”上官轻挽一把握紧男人的手,压低嗓音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