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咦,你怎么这么早?&rdo;聂妈妈诧异。
聂谦说:&ldo;妈,淼淼可能要生了,待会儿我们就要去医院。&rdo;
&ldo;啊?要生啦?&rdo;聂妈妈大惊,&ldo;那淼淼人呢?疼得厉害不?&rdo;
&ldo;嗯,现在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疼一次了,&rdo;聂谦说,&ldo;我们吃完饭就去医院。&rdo;
&ldo;好,好好,&rdo;聂妈妈连声应到,&ldo;那我现在去做饭,很快的,二十分钟就可以吃饭了。&rdo;
&ldo;粥我已经煮好了,你再做点别的就好。&rdo;聂谦说完就要上楼。
&ldo;好。&rdo;聂妈妈说完觉得哪儿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聂妈妈才想起刚才她和聂谦说话竟然那么地正常,她这个不惹她生气自己就会生气的儿子竟然这么和气。
&ldo;吓傻了吧!&rdo;聂妈妈摇摇头笑了。
饭做好后,江淼淼聂谦也收拾妥当下楼了,江淼淼洗澡换了衣服,聂谦搂着江淼淼小心翼翼下楼,另一手拎着待产包。
&ldo;妈!&rdo;江淼淼的声音有点发颤,她现在十来分钟就疼一次,而且疼得也更厉害了。
&ldo;好孩子,快来吃饭,等下你可得需要力气呢!&rdo;聂妈妈心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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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很快办好了手续,医生检查后让江淼淼还是要多走动,等五分钟疼一次的时候就去待产室找大夫。
于是江淼淼和聂谦又继续着夜里的科目‐‐溜达。
但是现在江淼淼没有了夜里的淡定,肚子太疼了,她站都站不稳,只想弯腰捂着肚子。
&ldo;谦!&rdo;江淼淼喊着聂谦,寻求安慰。
江淼淼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也随时要流下来,聂谦的心像刀割的一样疼。
&ldo;水儿,水儿,&rdo;聂谦第一次发现自己词汇是如此的贫乏,竟想不到一个词来安慰江淼淼,只能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ldo;谦,疼!&rdo;江淼淼哭。
聂谦急得也快要哭了:&ldo;水儿,不哭啊,不哭啊,水儿,&rdo;
聂谦一边给江淼淼擦眼泪和汗,一边悔自己学的不是医学,如果他是个医生,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无能为力。
江淼淼和聂谦两个人一个哭着,一个没哭比哭还难看,两人像世界末日似的步履蹒跚地走着。
&ldo;你俩别这样,生孩子都得这样,忍忍就过去了。&rdo;聂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给两人科普生物学知识。
婆婆说话了,江淼淼不好意思再哭,她谨记着李茹的教导,婆婆再和蔼,也不能像在自己妈跟前一样想怎样就怎样,不能任性,要懂事。
&ldo;知道了,妈!&rdo;江淼淼忍着疼,不再哭。
&ldo;水儿,水儿,&rdo;过了一会儿聂谦喊。
&ldo;唔?&rdo;江淼淼不想说话,一说话她就会哭。
聂谦紧张地问:&ldo;你怎么不哭?哭吧!&rdo;
江淼淼不哭了,聂谦却更担心,刚才她哭,他最起码还可以不停地安慰她,现在江淼淼不哭,聂谦总觉得她随时会晕过去似的。
&ldo;唔唔&rdo;江淼淼摇头,她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