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枫和诸葛依云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木头,你去洗澡吧!”
“嗯!”
诸葛依云推着陈炎枫进了厕所道:“别忘了把脏衣服扔出来。”
只听厕所传来陈炎枫的声音
“你还会洗衣服?”
“哼!小瞧人”
不一会儿,厕所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和陈炎枫破锣般的歌声……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诸葛依云抱着一堆脏衣服,倚在厕所的门前,静静的听着。渐渐地,便有些痴了,轻轻的咬着唇,眼底却有濛濛的水雾。她想,你到底只是假行僧而已,如果真的是苦行僧,我也就认了,从此再不缠你,再不烦你……
诸葛依云这么想着,在陈炎枫衣服的口袋里摸出香烟,揿着打火机后,却看着跳跃的火苗哭了。
陈炎枫赤着上身从厕所走出来,看见诸葛依云坐在床上抽烟,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知道你洗完了,帮你的点的呢。”诸葛依云笑的依旧明媚,将烟塞进陈炎枫的嘴里。
陈炎枫抽完烟,起身去拿泡沫板的时候。却让诸葛依云看到了,她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画面。
只见陈炎枫赤*裸的后背上,一条约有二十公分长。从肩押骨延伸至后腰的伤口,宛如一条巨型蜈蚣盘踞在上面。狰狞,恐怖。
他就像一只野兽受了伤,可以自己跑到一个山洞躲起来,然后自己舔舔伤口,自己坚持,自行安慰。
这是怎样的一个心如坚铁的男人啊!
诸葛依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棱扑棱的往下掉,死死的咬着嘴唇。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一道印记。
看着近在咫尺背对着她,在地上摆弄泡沫板的男人。
我心疼那个人,他叫陈炎枫,他十年无邪谁懂他的天真不再
我心疼那个人,他叫陈炎枫,他终极使命谁懂他的身肩重担
我心疼那个人,他叫陈炎枫,他年少寄情谁懂他的嬉笑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