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退化的生殖腔,只要再狠一点,再用一点力,就能进去完成终身标记。刘玉北就是他的,永远不能离开。
alpha的惨叫声最终唤回了钟离洵的理智。
温情过后,刘玉北警惕地望着钟离洵,以一种自护的动作蜷缩在角落,抽噎道:“讨厌你……我都说疼了,你还……你还这样做……”
钟离洵愣了一会,强势地把人抱到小隔间清洗身体。
一直到结束,刘玉北和钟离洵也没有说一句话,气氛莫名的尴尬、沉重。
钟离洵又把人抱去休息室,贴心地拉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走了出去,在看不到的地方,他有些狼狈。
他走后,刘玉北一直盯着门框发呆。
钟离洵无心做实验,一连好几次都出错,恼羞成怒将那些珍贵的仪器扫落。
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钟离洵现在的心情就像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一样。
实验室大门突然被打开,冷风肆无忌惮地钻了进来。
钟离洵转身看向门口,目光里带着不耐烦:“有事么?”
钟海盛微笑道:“看来你不欢迎我啊。”
钟离洵按了按钮,实验柜打开。然后低头翻阅实验书籍,不再理会钟海盛。
钟海盛挑选腺体:“你说我这次选什么腺体呢——”目光落到第二排,第三个腺体上,“要不,橙子味的那个?”
钟离洵目光顿住,另一侧的手攥起来很快又松开:“随便。”
钟海盛一笑:“那就这个吧。”
钟离洵帮钟海盛替换腺体。
钟海盛活动了一下颈侧:“最近腺体有些疼,有时候感知不到信息素,你快查查是怎么回事。”
钟离洵嗯了一声。
一直到换完腺体,两人再没有过多的交流。
走之前,钟海盛意味深长的看着钟离洵:“你这实验室是不是太小了?”
钟离洵反问:“二叔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就是闻到一股怪味。”
钟离洵说:“可能是腺体存放的太多了,导致信息素混乱了。”
“可能吧。”
说完后,钟海盛便走了。
钟离洵捏碎了存放腺体的玻璃皿,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滴落信息标签上,染红了“沃柑”两个字。
钟离洵随手拿了一瓶酒精往自己手上倒,像是没有感觉细胞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消完毒,他又拿出试验记录,在上面增加了几行字。
实验进行百分之二十。
……
那天过后,钟离洵便再也不让刘玉北踏足实验室了。刘玉北整天待在卧室里,头顶上都快长蘑菇了。
刘玉北坐在床上发呆,盯着那三幅画发呆。
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没猜错你是个alpha吧?”
刘玉北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