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捉住我的脚踝,扛起我的大毛腿?
反正他喜欢摸我脚踝。
我脚踝是不是很xg感?可以跪舔的那种xg感?
嗨呀我不是这么自恋的人!
69好像也可以,互相舔。
我一定不能舔得太卖力,他这种人,一旦慡起来就会忘记继续舔我!
刚进去时会不会很痛啊?
算了,我qiáng行忍!
开玩笑,特种兵死都不怕,还怕被捅ju花?
尹天想笑,嘴角刚刚勾起,余光却瞥见锋利的冰凌。
脑子里的欢脱与现实的紧迫构成一幅奇妙的画,尹天想得很开心,忽然却感觉到脸颊湿漉漉的。
他哭了。
特种兵还是怕死的。
怕死得毫无价值,怕再也见不到在乎的人。
时间分秒流逝,他的手臂就像已经废掉一样麻木不堪。
好想活动活动手指,好想试着往上方挪一挪。
但他不敢。
如果稍有差池,周小吉就会掉下去。
周小吉还是没醒,掉下来时后脑被磕到了,伤口涌出的血已经结痂,外伤似乎不重,但不知对以后有无影响。
尹天尽量控制着呼吸,搂着周小吉想:如果知道会掉到这种鬼地方,我还会往腰上套绳子吗?
答案是&ldo;会&rdo;。
他有些后怕,却不是因为绑了绳子而被周小吉扯入暗裂fèng,而是想到如果没有绑绳子,周小吉是不是就……
如果没有他,周小吉要么已经滚入那无底深渊,要么孤孤单单地躺在冰台上,绝望地等待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来的救援。
他庆幸自己绑了绳索。
因为他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兄弟见死不救。
外面的声响似乎大了些,他尝试着轻轻喊了一声。
力气全用在稳住两人的身体上,那声音细小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看了看周小吉,呵着气说:&ldo;小ji,再坚持一下,你战哥和我媳妇马上就要来了。&rdo;
宁城再一次将铲子砸入积雪中,铲开之时,一道细小的fèng隙静悄悄地出现。
那fèng隙是黑色的,宁城却像看到了金色的光芒。
他跪在地上,慌乱地刨开fèng隙边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