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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是在游艇上过夜,不记得是几点睡下,她困得厉害,第二天醒来,浑身没力气,膝盖疼,嗓子眼喝水全然失去味觉。
放下水杯,林烟看落地窗外背身抽烟的男人,晨曦的光半照,他懒散的靠在沙发扶手,打电话,时不时低头掸掉烟灰,碎发微落,整个人淡得很。
这会儿他身上也不见任何疲惫感。
林烟呵。
林烟穿鞋去刷牙洗脸,热水腾腾开着,白色雾气氲满整个洗手间,林烟冲了把脸看镜子,太模糊,伸食指对雾蒙蒙的镜子写了几行字:
渣男。
你厉害。
洗漱干净,林烟对镜子扬脸笑,对那三行字吹了口仙气,捧水泼过,瞬间毁尸灭迹。
林烟扭头,背靠洗脸台,撕开压缩带,敷上热毛巾,静静享受好久,突然的,脸上的热毛巾被拿开,闵行洲的脸近在咫尺。
他眸色深沉,林烟无端看镜子还有没有痕迹,没了,慌张之余脸色还是白了一度,羞耻了。
对林烟细微的反应。
闵行洲捧起林烟的脸,蹙了下眉,“还疼么?”
这话,林烟顿时耳根烧红低声说没有,她脸麻是真的但就不说了,呼吸都乱了套,避开他的目光,垂下视线,从她的角度。
闵行洲浴袍的带子有些松松散散,横在腰腹,肉眼可见胸膛下方的筋管脉络。
林烟回想昨夜,喉咙都疼,眼一热,迅速收回,动作之快容易让人轻易捕捉到她的反应。
闵行洲微眯了下眼,“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林烟伸手戳他的肩膀,“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人迷迷糊糊,她是俗点,喜欢他的身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他突然低头审视她,“有没有看过易利顷的?”
林烟半刻的愣神。
闵行洲贴近,逼问:“不说话?”
“没看过。”林烟摇头,眉眼笑得妖冶,“我绝对没看过,对天发…发誓,那天在家里,你不是拉我出门吗,我真没看到。”
中途饶舌了。
“林烟。”闵行洲大掌扣住林烟后脑勺,压她在玻璃隔板上,狠劲的几秒,贴在她耳根,“我信你的鬼话。”
叩地一声。
男女暧昧的动作皆一僵。
有人敲门,大门外是服务生,“闵先生,衣服送来了。”
林烟骨头软,容易被吓到,难免不了紧张。
“慌什么。”闵行洲看她的脸,“看来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