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成为闵行洲的女人,他的待遇绝不会差。
物质上,精神上,多大胃口他也能绝对满足,除去感情。
大方,腻了也无情得要命,甩得干净。
林烟真好奇他宠外面那个女人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外面那个也是你女人吗。”
他审视她的脸,“你凭什么提她。”
几个字,拉出两个人的差距。
一样的轻描淡写说出口,莫名的能叫人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就好像,刚刚吻她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兴致了调弄一下。
闵行洲这个态度真让人容易生气,林烟收起眼泪,手指解开男人的衬衣扣子,“她在外面,而你却和我在这里调情。”伸手勾住他的衬衣领往下拉,吻上去,手指探进去勾着撩,“总裁的心是怎样想。”
闵行洲捏住她作乱的手,把她压到镜子上,疼得她一声‘嗯’地媚叫,闵行洲太了解林烟,“你有够会勾引人。”
林烟看她,“你想不想让她开门冲进来,看见你压着我,待会儿我可是要喊她进来了…”
闵行洲声音冷了下来,“你敢?”
林烟讨厌闵行洲这个态度,同样深深上瘾。
她明明是想疏远,却升了个坏坏的心思,想撕开闵行洲冷情冷性的外表下究竟是什么样。
“你不敢吗,就这么怕她难过?又想报复她又不忍她伤心,我到底是没想到你这么痴情,是不是像我一样又爱又恨。”
就一秒,门被踢开,尤璇靠在门边抽着烟,“你们家里没有床么。”
然而,林烟并没有觉得尤璇的出现显得被冒犯,她眼神淡然,透过男人的肩膀看向尤璇。
同时在诡谲的氛围下沉默。
于是,就成了一副可笑瞬间,反常的是前任在捉奸。
林烟在闵行洲沉默时从他怀里挣脱开,整理裙摆,“玩得愉快,总裁。”
门外朋友挺多,最终没谁说话没敢看过来,该打牌打牌,该喝酒喝酒,就是不敢太大动静。
沉默很久后。
尤璇直勾勾瞧住眼前的男人,“闵行洲,现在都开始当我的面?”
闵行洲拿根烟放嘴里,他想走,尤璇旗袍下的腿伸直,拦门不让他离开。
“说清楚,在里面做了什么。”
他好笑地看着尤璇,“十几分钟,你觉得够我做什么。”
尤璇了然,终于笑了,十几分钟怎么够,“自然不够。”
“对7,要不要。”秦涛甩下扑克牌嚷着,以秦涛的角度来看,他觉得林烟这一局小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