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笑得轻,有点恶劣的口吻,“你给么。”
林烟复笑,“我是拦不住,但我就是不给。”
闵行洲看她几秒,几分玩味,几分懒散,“你有几分本事?”
林烟应,“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只会看看观戏,嘴上说不给。”
闵行洲捏她脸。
林烟笑着问出声,“总裁身边有那么多漂亮姐姐,那我呢,我的位置在哪里?”
“家里。”
他声音低沉缓慢。
林烟手搭上闵行洲脖子,“就我一个吗?”
闵行洲扯唇,微动下勾成极薄的弧度,落到林烟眼中,就显得他人特薄情、特没有心、特渣。
林烟有时候见惯不惯,都没什么感觉了,也没觉得难过,玩味十足的问他,“我还不乐意呢。”
闵行洲不说话,抱她进休息室。
游艇那一刻没有停下,越来越到江中央,水位最深处。
夜晚的纸醉金迷,车灯川流不息,豪华游艇上只有一名船工,开至江面最宽的地方,两岸的高楼如宫殿金碧辉煌,倒映在江面像镀了一层金沙,风吹得汹涌。
闵行洲把她平放在床上,不着痕迹欺身,阴影下来,手撑在她耳边,压过她铺枕的发。
他的盯视浓稠、深不可测,听到他说,“知道今晚黄我多少事么。”
她垂眸,轻轻试探,“你们不是喝酒而已吗。”
“林烟。”闵行洲声音逐渐嘶哑,“我太任你胡闹了是不。”
“你有过吗?哪次不是说我?”林烟可不认,后面一句多少是委屈,“就像现在。”
闵行洲觉得,他说她她就没改过。
好半响,林烟细细的问,“所以我中途打扰到你们谈事了,你们的项目下回不能谈了吗?”
他低头,堵她话回去。
闵行洲没把话说完,林烟也不懂下回能不能谈,怎就不说了呢,他个财阀找人谈事肯定不难,可他不说,她心里蛮愧疚的,思绪游离中,已经任由他主导下去,想说一句抱歉说不出来。
林烟来时真的没注意,游艇上的人物都在端酒,她以为只是普通应酬,好不容易等到不用打针,或许见他太心急,想迫切的询问新的保胎方法。
林烟忘了,闵行洲在这种场合不喝酒就是在谈事,他喝酒他只去私人会所,第二个地方就是海岸,出海的游艇上有烟味、酒味、他那才叫玩。
极端的。
闵行洲这个人别的都好说,正事对任何人真没忍耐度,很少纵容别人打断他谈生意,大忌。
想的时候,恍惚听到闵行洲问,来么,声音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