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评价,韩裴不置可否,随意地道:&ldo;如果他能学到一些真本事,我也会替他高兴的。&rdo;事实上,韩裴与元长山谈及条件的时候远没有现在说的这么轻松,尤其那柳氏,狮子开口地索要十万两聘礼,不过,终是没敌过分红的诱惑,接受了韩裴的条件,留下元长山与元惜参加婚礼,她则带着不情不愿的元忆回了遥州,为元忆上京做准备。&ldo;还有问题吗?&rdo;韩裴枕着一只手臂,看着元初一,目光灼灼。元初一摇了摇头,脸上突然一红,低声道:&ldo;你先把眼睛闭上。&rdo;韩裴笑笑,依言而行,就觉元初一俯下身子贴着他,摸上他的手……蓦地,他手腕一紧,不知被什么东西绑住。韩裴立时睁开眼睛,却见一条绸带绑着他的手腕,元初一则在努力将另一头系到c黄柱之上。&ldo;你在干嘛?&rdo;他轻挣了下,却马上被元初一按下去,接着另一手也被绑住,系到了另一边的c黄头上。手上的束缚其实很松,元初一怕把他绑坏了,所以不敢用力,很容易就能挣脱,可韩裴乖乖地,任元初一绑住他的手腕,只是眼底的颜色愈加深邃,低低地道:&ldo;你想对我做什么?&rdo;元初一正扯着他的腰带,经他一问,脸上火烧一般,很想理直气壮,但声音出口细如蚊鸣,&ldo;你做那么多事都不与我商量,我……要罚你!&rdo;韩裴眉稍轻动,意味深长地问:&ldo;哦?是像我上次惩罚你那样么?&rdo;得他提醒,元初一的身子轻颤一下,脑中不可自抑地浮起上次他罚她时的羞人场面,那样的姿势,稍一回想便让她浑身发烫。&ldo;慢慢来。&rdo;韩裴轻抬起身子,让她顺利地将腰带除去,又在她的手轻抖着触上他的衣襟时问:&ldo;你会吗?&rdo;元初一极羞地瞪他一眼,&ldo;我这几天查了很多资料!&rdo;韩裴忍了半天,唇边的笑意还是泛了出来,&ldo;嗯……我很期待。&rdo;元初一红着脸不敢看他,专心完成手上的动作,这一刻她预谋已久,说什么也不能半途而废!衣服,一件件地减少,最终只剩她贴身的那件,元初一坐在韩裴的腰间,哆嗦着除去自己最后的遮挡,软腻,紧贴着绷紧的阳刚,她听到韩裴沉重的鼻息,也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像他对待她那样,从眼到唇,从肩到腹,如获至宝一般,轻轻地吻了下去。居高临下的视野,使她完全看清了韩裴难捺的神情、颊边的潮红,心,像是被投入滚开的沸水之中,只是看着他的享受,她就开心得无以复加!他在上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吗?为了看到他更多的欢愉,她轻抿唇角,身体轻弓,循着这几日记牢的画面,贴上那极热之地,心急,又缓缓地……沉下身子。突地,她皱了皱眉,尚未完全放松的身体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包含他的动作也因此停顿,轻轻地喘了口气。&ldo;别动。&rdo;韩裴的声音低哑得变了音调,却仍是强忍着不往那温暖之地挺进,&ldo;别动……让我来。&rdo;说着他要将手上绸带挣开,元初一却快他一步按往他的手,不顾自己的疼痛将他完全包裹。青涩,是最磨人的惩罚,鲁莽,又怕伤害到她,韩裴发出抗议的低喃,却被她的唇堵了回去。韩裴不得不承认,她的这次惩罚,名副其实!不过,不负责任的惩罚,往往会引来最强烈的反击,韩裴自然不会例外。第二天一早,沈氏早早地便起来了,虽然隐隐猜到媳妇茶不会太早喝到,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和激动,巴巴地过堂屋去等着,到了堂屋一看,包婆婆早在那了。两个人相视一笑,从太阳初升等到日上三竿,阻止了梅香想去唤人的举动后,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沈氏与包婆婆连忙端正姿势,手里的红包就早就备好的,捏了一早上了。不过,出现的却只有韩裴,他的目光在堂中扫了下,耳根可疑地泛起一些红晕,开口道:&ldo;初一……还没醒,让她再睡一会吧。&rdo;沈氏干咳了两声,微带埋怨地道:&ldo;就算是新婚,也得悠着点,哪能这么折腾她?&rdo;包婆婆也道:&ldo;她是初次圆房,你得体谅她一点。&rdo;包婆婆说得直白,沈氏脸上一红,这种话,她是绝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就算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