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若是说舍得呢?”拖出她下巴的手勾起,弯腰直对上她的眼睛:“盛贵人又该如何?”
她听闻,怯生生的眼神一转,纤弱匀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那刚刚一直勾引他的唇瓣凑上前,亲了一口。
蜻蜓点水,碰到之后又立马挪开。
她将头抵在他肩膀,悄声儿的问:“万岁爷可满意?”
康熙喟叹一声儿,大掌摸着她的头发:“罪是请了,但负荆二字朕却是没瞧见。”盛贵人一瞬间抬起,惊的嘴巴都张不开。
“负……负荆?”
“这负荆请罪的意思,要朕与你说一遍吗?”康熙面上淡然,懒洋洋的伸出手将图鬓角的头发往后拂了拂。
这话也不是征求她的同意,因为他紧着着就将意思说了出来。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光着上身背着荆条——”他眼神打下去,落在她身上的薄袄上,意思不言而喻。
盛贵人瞧见那赤裸的眼神,瞬间就理解了那玄外之意。
‘轰’的一下脸瞬间泛红,眼神四处游荡就是不敢往他那儿处看。
康熙也不逼他,只身子往前倾,一手在她脸颊上游动着,一手拿着碧玺珠串,在手心拨弄。一颗一颗,手指顺着那珠子的弧度,慢慢滑过去,格外的有耐心。
这是他惯有的思考的姿势。
什么都不做,光是那一下下珠子的声响便无形中带来不少压力。
“恩?”他垂下眼帘,向来没太多的耐性,连手中的手串都跟着抖了抖,
盛贵人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她塌下腰,身子软的像一滩水,整个人匍匐在他右侧的膝盖处儿,下巴搭在他大腿上。
左右动了动。
她撩起眼睛,娇滴滴的:“我冷。”
“啧——”康熙拿捏着珠串的手一顿,片刻之后又骤然放松,他站起身,打横将人抱起,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该如何?”
怀中的人娇媚的能化的出水来,此时半咬着下唇,哼声儿道:“万岁爷抱嫔妾去床榻上。”
“呵——”理直气壮的指示却惹得康熙畅快的大笑,将怀中的人颠了颠,大步往床榻上处走去。
周公一梦,翻云覆雨。
梨花木的架子床‘嘎吱嘎吱’的响了整整一晚上。
当晚,他自然亲眼瞧见了许多遍,床榻上的盛贵人如何请罪了……
次日康熙从秀水苑起来,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