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为什么要赢半个鸡腿啊?&rdo;有人发出真诚地好奇。
&ldo;他只有半个鸡腿了。&rdo;江盛祠淡淡说。
&ldo;谁?&rdo;谢安南问。
江盛祠眸光淡淡一扫,落到旁边的陈星河身上。
见他们目光纷纷转过来,陈星河点头承认:&ldo;我只有半个鸡腿能跟他赌了。&rdo;
见是陈星河,大家似乎也不意外了,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弯下一根手指。
唯有章郁气呼呼的。
下一个轮到陈星河发言,他在场上巡睃一圈,认真想了想,索性牙一咬,心一横:&ldo;我跟江盛祠当着几百上千人的面亲过嘴。&rdo;
见他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大家都乐笑了,甚至忘了输赢。江盛祠也瞥着他。
陈星河径自面热了一会儿,侧眸瞥一眼江盛祠,就见他正看着自己,嘴角勾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像是也在笑话他。
陈星河瞪他一眼,用眼神骂,&ldo;看个屁啊&rdo;。
一圈之后,该喝酒的喝酒,没喝的继续下一轮。这回他们有了上一轮的经验,玩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想针对谁就针对谁。
一上来就是:&ldo;我不是处。&rdo;
陈星河算是发现了,这种问题就是明晃晃冲着他和江盛祠来的。
全场除了他和江盛祠还有一个章郁,全是一对一对的。
果不其然就他和江盛祠弯了一根手指。
接下来的句子基本就围着谈恋爱的话题绕,变着花样绕,他们一群人明目张胆地针对他们,还嘲笑他们是唯二的母单!
最后几轮游戏下来,只有江盛祠跟陈星河一直不断在喝。
陈星河连喝了几杯,一时肚子涨得有些喝不下,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抹了抹湿漉漉的唇。
他微垂的眸光透着点酒气,乖乖巧巧坐着的样子,显得可怜巴巴的。
江盛祠瞥一眼他桌上还剩下的两杯酒:&ldo;喝不下了?&rdo;
陈星河摇摇头:&ldo;有点撑,我缓缓再喝。&rdo;
江盛祠径自端起酒杯就想喝,这时旁边在喝酒唱歌的一伙人看到,立刻喊:&ldo;愿赌服输,不要耍赖,不能代酒。&rdo;
&ldo;……不用代,我能喝。&rdo;陈星河也是个好面子的,一把抢过江盛祠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脑子里都开始冒星星了,陈星河想着还有一杯,索性端起就想喝,被一旁的江盛祠夺过。
陈星河转头看他,想继续把酒杯拿回来:&ldo;我、还能喝,你给我。&rdo;
江盛祠一只手桎梏着陈星河,将他扣到怀里,不让他夺酒杯,声音低沉地哄道:&ldo;别动,乖。&rdo;
眼神示意一旁的谢安南把酒杯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