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他,他脱下外套放在床头,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那个易总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
他斜眼盯着她,“有兴趣?”
她艰难的吞着口水,极力掩饰那一抹惊慌,“呵,贺芳拖我帮她介绍男朋友,我觉得那个姓易的长得还不错……”
贺芳是她打小开穿档裤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关键时刻用她挡挡,准没错,而且贺芳也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每次见面都要向她抱怨,“哎,你个没良心的,只顾自己享受生活,就不知道帮我介绍一个?”
她总是苦笑,“我真挺羡慕你的,单身自由自在多好。”
她说的是真心话,贺芳直翻白眼,“拜托,要不我们换换?让我也做做官太太,享享清福,你不知道现在外面上班多累,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买一个包包的。”
“易总好像结婚了,如果贺芳愿意,介绍给他当二奶倒是可以。”萧寒露出讥讽的笑容。
苏萌萌的脸沉了下来,她知道他瞧不起她的朋友,但当着她的面这样讥讽贺芳,她有一种指桑骂槐的感觉,“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的吗?你在外面又有多少个二奶呢?”
她是第一次问出这样的话,虽然早就在他的衬衣上发现过口红印子,在他的手机里发现过暧昧短信,但她从未这么直接的问这这么敏感的问题。
他皱眉回视她,大概是没想到她今天如此反常,她强作镇定,试图在他脸上找出破绽,哪怕只是一点心虚或者愧疚,但是没有,他面无表情,眼眸淡定,完全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萧寒就是这样的人,她永远看不懂他,猜不透他。
“你觉得呢?”他反问,挑起半边眉头,将问题丢了回来,却不给她回答或思索的时间,扭头走出房间。
她感觉,他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他的外套还在床头,手机适时响起,是短信的声音,心里挣扎矛盾,看了又如何?
她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
贺芳曾经说,“如果你不想离婚,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你老公事业如日中天?成功的男人哪个不偷腥?如果你想找一个守着你一辈子的男人,那一定是个窝囊废,你又看得上吗?到时候生活清贫,更痛苦。”
她知道贺芳说的不无道理,但她就是不服气,女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窝囊?
“我好像听到短信了。”萧寒擦着头发走进来,找出手机,独自翻着看,嘴角渐渐弯起迷人的弧度,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帅气的脸上,连颤动的睫毛都清晰可数。
“很好笑吗?给我看看!”她故意装出好奇,也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