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赵桓臣停住动作,冷冷道:“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你叫痛。”
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不过单是话里的冰冷就足够将秦笙冻成冰棱。
秦笙愣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疼痛,伸手搂住赵桓臣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笑道:“遵命,赵先生……”
回应她的是更加凶猛用力的撞击。
不和谐的性事对于女人来说就好比酷刑,秦笙痛得有些昏昏沉沉,几乎以为痛苦永远都不会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赵桓臣的肌肉一紧,总算结束了刑罚。
车子就在路边,偶尔有远光灯从窗外掠过,似乎随时有人会来。
秦笙从后车厢找回自己的t恤重新套上,这才弯着唇角笑道:“赵先生,你喝了酒不该开车的,我送你回去吧。”
车子经过商业街的时候,赵桓臣突然出声叫停。
没等秦笙反映过阿里,他已经下了车,没过一会儿又提着几个纸袋回来了。
“给你的。”他把纸袋扔在秦笙身上,自己坐回了副驾驶座。
秦笙翻了翻,里面居然是女性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全部衣物,只是把裙子换成了休闲装,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
“谢谢赵先生。”秦笙把东西放在后座上,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碎掉的裙裾以及只剩一只的水晶鞋:“我的金主大人,这两样东西是否也帮我买下单?”
赵桓臣淡淡扫了秦笙一眼,道:“让王雪把发票发我邮箱。”
“谢谢金主大人。”秦笙笑得一脸灿烂,倾身在赵桓臣的脸颊上留下一记明显的唇印:“我爱你。”
赵桓臣嫌恶地用纸巾擦去印记:“这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尤其廉价。”
“是么?”秦笙笑得更畅快了:“我走的是薄利多销路线,多说几遍就值钱了。”
赵桓臣报的地址,不是以前去的新区公寓,而是富江区的别墅。
秦笙操纵着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赵桓臣刚一下车,一道身影就立刻扑了上来。
“啪——”赵桓臣的唇角瞬间青了一块。好在他反应迅速,没等对方挥出第二拳就已经出手挡了回去,另一只空余的手也紧跟着朝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
两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秦笙离两人很近,很快就认出了黑影:“云山?”
眼见赵桓臣反败为胜,把贺云山压在了车上,秦笙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拉住赵桓臣:“赵桓臣,你放开他!”
赵桓臣彻底制住贺云山之后,抬手擦去唇角的血痕:“贺云山,看在你大伯的面上,我放过你这一回。”
“不需要。”贺云山一把推开赵桓臣,再次扑了上去:“赵桓臣,你听清楚,笙笙是个好女孩,由不得你这样的人渣糟蹋!你再敢碰笙笙,我就打死你!”
“就凭你么?”赵桓臣拧身反压住贺云山:“给你十年的时间,你都斗不过我。”
他扫了秦笙一眼,淡淡道:“你真的认识这个女人吗?她并不爱你,她只爱钱。为了钱,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你放屁!”
“我放屁?”赵桓臣笑了:“你怎么不听听你的笙笙怎么说?”他把贺云山紧紧按在地上,抬头看向秦笙:“秦笙,你要他么?”
“笙笙!”贺云山听了赵桓臣的话之后,也扭头望向秦笙:“不用怕他,我一会儿就带你走!”
“……”贺云山的眼眸里写满了期盼,像只走丢的大狗。秦笙不敢看他,扭头推开赵桓臣:“你别压着他!”
她手忙脚乱地把贺云山拉起来:“云山,这事有点复杂,你先回去,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好吗?”
“笙笙?”贺云山按住秦笙的肩膀,低头看着她:“你想走吗?我带你走。”
“云山……”秦笙艰难地避开他的视线,低声求道:“你先回去吧,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贺云山抬头看了赵桓臣一眼,再次问道:“是他威胁你了么?”
秦笙知道,如果她说出干妈的事情,贺云山肯定会为她出头,甚至动用关系压住赵桓臣。可是她却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贺云山的姑妈。
她勾引贺云山姑父的事情根本洗不白,只要她背着这个“案底”,她和贺云山就不会有好结果。
与其等贺太太来捅破这件事,不如她自己主动一点退出,至少还能为贺云山这个傻瓜保留一份美好在心底。
她不敢看贺云山,闭着眼睛使劲摇头道:“云山,他没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