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韵一觉醒来,欲要伸个懒腰,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赶紧转过身来看,动作幅度有点大,也惊醒了敖燚清,敖燚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你醒了”
“这是哪儿啊?”
早上一睁开眼睛,看到敖燚清,东方韵整个人都蒙了。
“睡傻了,这是你的暖玉阁啊”
敖燚清宠溺的揉了揉东方韵的头,轻笑道。
“暖玉阁?”
东方韵四处打探了一下,的确是暖玉阁,但是不应该啊,他不应该在这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在姐姐那里吗?”东方韵满脸的疑惑。
“因为朕想你了,这个理由够吗?”
敖燚清伸出手臂,重新把东方韵揽入怀中。
“那姐姐呢?”
“你姐姐。”
敖燚清一边搂着东方韵,一边在脑海里飞快的思索着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姐姐昨晚不太方便侍寝。”
“我姐姐怎么了,生病了吗?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东方韵一脸紧张,说着欲要掀被子起床。
“傻瓜,说你傻一点都没有冤枉你。”敖燚清紧紧箍住东方韵的手。
“我哪傻了。”东方韵还不服气的狡辩,“是你说的好不好。”
“拜托,朕说的是她不方便侍寝,又没说她生病。”敖燚清一脸的无辜。
“那是怎么了?”
东方韵还是一脸的的迷茫。
“来月事了。”敖燚清对着东方韵翻着白眼,“你这脑子里都是浆糊啊。”敖燚清戳着东方韵的脑袋瓜子道。
东方韵脸一红,把脸扭向一边,自圆其说道,“人家没有往那方面想嘛。”
敖燚清撇撇嘴,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松开东方韵,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天不早了,朕该起来上早朝了,要不然德兴又该急的团团转了。”
敖燚清站起身,背对着床,面对着窗,张开胳膊,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来,只能扭头看向床上的东方韵。
东方韵拥着被子,只露着一个头,心里想着什么,自言自语小声嘟囔着,“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来那个了。”
“你嘟囔什么呢,还不快来给为夫更衣。”
显然,东方韵那句话敖燚清没有听到。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让我给你穿。”
东方韵一点动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像个大棕熊似的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
“你不该给朕更衣吗?”
只露着一个脑袋的东方韵摇头。
由于时间太紧,敖燚清也顾不得和她计较了,自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数落着东方韵。
“你呀,都怪朕平时太宠你了,让你变得无法无天,改天,朕一定要亲自调教一下你如何做朕的女人。”
东方韵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她亲自关上的门。
“哎,昨晚你是怎么进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