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沈季屿的花样却更多。
他好像笃定了要履行‘做一整天’的神经病诺言,前戏特别足。
谢清瑰本身不是爱出汗的体质,都被他弄得一身香汗了。
被打横抱到浴室里去的时候,女人刚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放在了洗手池上。
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她面前。
“你…”谢清瑰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面色绯红地看向他,一双眼睛里还是湿漉漉的:“你干嘛?”
沈季屿微微抬头对她笑了下,却没有明确的回答。
但司马昭之心不用说,也总是会被别人知晓的。
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女人两只白嫩的膝盖,向外分开。
谢清瑰‘嗯’的一声皱紧眉,下意识想收紧腿。
奈何男女之间力量差距巨大,被他扣住的膝盖,她想合也合不起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季屿渐渐靠近,灼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布料打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他该不会是想……
“沈季屿!”谢清瑰急忙开口,声音娇弱中带着一丝惶急的尖利:“不行…不能这样!”
她接受不了这么过火的前戏。
紧张之下,不仅细细的手指扣住了水池边缘,就连可爱的脚趾都忍不住蜷在一起了。
但她制止不了沈季屿的孟浪。
这人今天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就想让她羞愤至死。
用言语,用唇舌。
快感过了头就像是浮浮沉沉的海,蔓延过全身,头顶耳鼻喉,就快窒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清瑰才接到沈季屿渡过来的一口气。
她明晰地张开眼时,外面的天都黑透了。
“现在几点?”重新张口说话,嗓子都哑得不行。
“快十点了。”沈季屿俯身亲了亲她,轻笑了声:“是不是饿了?”
竟然胡闹了三个多小时?
谢清瑰心里一惊,连忙想爬起来,结果稍微一动腰肢就酸得厉害,她猝不及防,绷不住地‘嗯’了一声。
“怎么,腰疼?”始作俑者还佯装关心,连忙问:“要不要我给你按按?”
“……滚开。”谢清瑰一把推开他,执拗地坐了起来翻身下地:“烦死了。”
她现在感觉沈季屿腻腻歪歪的烦人,总是做一些炮友以外的事情让她不自在。
偏偏自己如今又做不到毫无心理压力的恶语相向,所以下意识地就总想躲着。
谢清瑰感觉自己现在就像生活在楚门的世界里——心知肚明的自己骗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诡异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