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尸体,这丧葬的事宜也没有准备,那些喜欢杜伦綦祯诗词的少女们,一个个唏嘘不已,一代风流才子,如此薄命,不禁让人感怀。
京城,曹寅府上,一间密室之中,曹寅忽然睁开双眼,眼中隐隐泛着精光。
“成了,这金刚不坏神功,第四重果然不一样,便是杜伦綦祯那一日在千绝峰顶的全力一击我也扛得住,哼哼,杜伦綦祯死得好,他的新军,他的骁骑营,我得想办法弄到手里才是。”
“鳌拜这老狐狸,每日只给我一句口诀,拖延时间,哼哼,我费尽心机从索额图府把你偷梁换柱出来,为的是什么,我曹家将来会有大难,我本来不信,可是许晴川这个女子,似乎真的能预知未来,你鳌拜如今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不可不防,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可惜,这个贱女人,我百般殷勤也得不到她的芳心!”曹寅目中闪出阴险毒辣的光芒,全然不似,他以往彬彬有礼的儒雅风范。
慈宁宫,孝庄抚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暗自哀叹。一时间皇宫里少了杜伦綦祯这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与枯燥,这肚子里的生命,就是她和杜伦綦祯的纽带,此刻她也无心过问政事,全部交由明珠,索额图处理。
“禀太皇太后,曹统领求见。”一个老太监进来说道。
孝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你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曹寅走了进来,双袖交错,单腿跪地恭敬道:“微臣叩见太皇太后。‘
“免礼,起来吧。”孝庄随口说道。
“谢太皇太后。”曹寅慢慢起身,目光忽然瞟见太皇太后,微微隆起的腹部。
太皇太后看似随意的拿起旁边的一块毛毯说道:“这京城的冬天来得比较早,哀家老了,这貂皮毯子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说吧,曹统领,你有何事要启奏?”
曹寅说道:“太皇太后,如今新军统领兼任骁骑营统领的杜伦綦祯,下落不明,这两营人马在京畿重地,不可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替太皇太后掌管,微臣愿意替太皇太后分忧。”
孝庄不动声色的说道:“曹统领,你身为禁宫御林军统领,如何能身去宫外掌管新军和骁骑营,此事,你不必再说,本宫自有安排。”
曹寅暗自恼怒,可是脸上还是堆笑道:“原来太皇太后早有打算,属下多虑了。”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曹统领就可以先退下了,本宫有些乏了。”
曹寅道:“是,属下告退。”他临走的时候还是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孝庄覆盖着貂皮毯子的小腹,而后退了出去。
孝庄解开毯子,这才说道:“这曹寅野心也越来越大了,不过宝贝,你放心,这天下终究还是你的。”
孝庄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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