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咳了两声,“我这在开车,别影响我的注意力了。”
赵母笑嘻嘻地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外北城市区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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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言的爸妈确实就来北城玩了两天就回去了。
终于可以不用和赵思言住在一起了。虽然和他住在一起,有人做饭有人搞卫生。但是翟秋奕总感觉心里好像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明明想着可以不用和他待在一起熬过局促的时间,但是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又很舒服。
她想她可能有肌肤饥渴症,她看着赵思言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血管从掌指关节蔓延到手臂上
她想起了昨晚他用着这双手从她背后沿着脊椎拂过的触觉,不自头皮阵阵发麻。
昨天中午,赵父赵母就开车回老家城市了。晚上,洗完澡后翟秋奕趿拉着拖鞋走到赵思言房间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抱回自己的房间。
正走到房间门口,赵思言也从浴室里出来,正巧和她碰上面。
“你这是?”
“叔叔阿姨都走了,我们不分房睡吗?”
赵思言垂下头说:“哦。”
翟秋奕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在想着他刚刚那个神情,怎么好像分房睡要了他的命一样。她皱着眉头把被子铺到了床上。盖了几天,被子上终于有一种属于自己的味道的感觉。
翟秋奕感觉心情莫名地就变好了,哼着小歌从衣柜里抽出为了不让赵父赵母发现他俩分房睡而藏起来的被单。
从衣柜里抱着被单转身的时候,赵思言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房间中央。
翟秋奕被默不作声的他给吓了一跳。“你怎么突然在这还不出声?”
“要我帮你铺床吗?”
她看着手里抱着的床单,点点头说好。
其实一个夏天用的薄床单能有多难铺,只是赵思言他都主动问了,也没必要推脱拒绝。
没多久就把床单铺好了。翟秋奕伸手抚平了床单,感觉重新铺好的床单就是睡得更舒服,翟秋奕很快就躺在了床上,呼了一口气。赵思言买的床垫还挺舒服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赵思言还站在她的床边,她正想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和她说,话还没说出口,他突然蹲了下来,就蹲在床沿边。
然后伸手摸握住了她的手。
翟秋奕刚刚洗完贴身衣物,手上还带着自来水的冰凉,和刚刚洗完澡的赵思言截然不同。他的掌心很是温热。
“你怎么了?”翟秋奕想坐起来但是被他这样握着手又坐不起来。
随后手背上感受到了一阵柔软的触碰,他亲了亲她的手。
翟秋奕下意识地想抽开自己的手,但是赵思言手上用了些力气,她也不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