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是放不下心嘛。”林阅微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哎。”
“我出去上班,你放心吗?”顾砚秋话锋一转。
“放心啊,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在外面拍戏,我就不放心。担心你吃不好,睡不暖,遇到不好相处的同事,会忘记我还在家里等你……”顾砚秋越说下去,口吻就越像一个怨妇。
林阅微满脑子什么鬼。
接着顾砚秋就做了中心思想提炼,道:“你关心猫比关心我还多。”
林阅微恍然大悟,原来是吃醋了。
她不禁一乐,说:“你们霸总吃醋都是这么有意思的吗?”要把话兜一个圈子才能让人听懂。
顾砚秋撇了撇嘴,说:“可我不是霸总,我只是个小可爱啊。”
林阅微终于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顾砚秋仿佛没有听到她的笑声,等她笑够了,才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林阅微记起某个晚上的对话,一迭声地应道:“是是是,我说的。”
“所以你为什么要笑?不认账了吗?”顾砚秋一本正经地说。
她越正经,就越是从这份正经里透出不正经的气息,不正经的最高境界大约就是这样了,撩人于无形。林阅微心动意动,果然丢开了手里的猫,朝她吻了过来。
从额头到唇角,细细碎碎,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迷恋。
顾砚秋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林阅微闭着眼睛沉浸其中,看不到顾砚秋和薛定谔那双蓝瞳对上是一闪而过的得意。
薛定谔:“……”
哼,幼稚的爸爸。
转过去用肥嘟嘟的屁股对着她。
顾砚秋旋即也闭上眼睛,翻身按住林阅微的肩,一只手垫在她颈下,深吻她。
两人亲热了许久,呼哧呼哧地坐起来,给对方整理衣服。
转过去的薛定谔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转了过来,那双蓝眸仿佛通了人性似的,露出惋惜的意味。
林阅微抬起手,用手背在唇角擦了擦,有点难为情地说:“去洗澡?”
“嗯。”顾砚秋轻轻地应了一声。
刚应完,眼角余光便闪过一道白光,薛定谔矫健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接连几个跳跃,已经到了楼梯口,再几个眨眼,它就消失在楼梯上,看方向是冲去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