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嗯,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或者结束了我去接你。”
订了梁殊来接人,贺敛也叫了司机来接他。
大概是想着让徐青野玩的尽兴些,贺敛去公司也比以往的时间要早。
只是走之前还是细细地和徐青野说了一些出门的注意事项,防止她不注意再扭到。
明明去见梁殊是件开心事。
临到分别的时候,徐青野反而有些舍不得了。
她知道她和贺敛很快就又会见面,就是莫名的难过,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情绪化。
但送贺敛到门口时,她还是遵从本心像小孩子一样环上贺敛的脖颈:“贺敛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
最近几天阿姨都不在,除了偶尔几次的订餐,她的饮食起居都是贺敛在照顾。
细想想,她其实最贪恋的就是这种两个人独处的平淡生活。
贺敛揉了揉徐青野蓬松的发丝:“等什么时候病好了,用行动来谢谢我。”
徐青野脸上不自觉地腾起了两团红晕。
她发现。
贺敛总有一种本事:语气平淡地说出一些羞人的话。
而她却又总能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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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殊是贺敛出门后半个小时左右到的。
人一到见徐青野也活蹦乱跳没什么事,开车出去的一路上都在吐槽贺敛最近的‘小题大做’。
“不是,这大哥怎么回事,我看你这走起路比我都正常,怎么还把你关家里,不会是关你关上瘾了吧,想把你当金丝雀养着。”
徐青野笑着调侃:“谁家的金丝雀还要工作换取报酬。”
梁殊听着觉得十分有道理:“说得对,我最近资源还不错,圈里也不知道从哪里刮起了一阵风,都说我是被包养了,这群大哥大姐们也不想想,我梁殊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无功受禄’‘坐享其成’,真有那好事,谁还成天累死累活的演戏,我吃饱了撑的吗?”
徐青野知道她只是玩笑话。
“你和楼宴之最近怎么样?”
梁殊耸了耸肩:“就那样被,金|主?炮|友?老板?我也不懂,他不爱我。”
“但是你爱他。”徐青野几乎是用笃定的语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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