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沙发上坐着进行的。
顾屹安下,陆岁岁上。
男人的手掌控着女生的腰,扶着她,不让她躲,且必须俯冲着接受自己的每一下。
长发从陆岁岁的耳边坠到顾屹安的后背,一晃一晃,晕开浪潮。
陆岁岁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在顾屹安带有疤痕的后背处,留下一条条红痕。
不同的痕迹却都是属于他的勋章。
似乎是觉得在这个地方做种事情,太过羞人,所以陆岁岁宁可咬他也不发出一声。
没有了那跟上节奏的悦耳的吟唱曲,顾屹安不得劲,轻声诱哄:“岁岁,出声,或者叫声哥哥。”
“我不!”
坚决抵制完,陆岁岁却被他恶意的冲了一下,尾音发颤,哭腔都明显了许多,“顾屹安,你、你轻些。”
“不叫我哥哥,那叫我什么?”顾屹安不死心。
陆岁岁刚想乖乖叫哥哥,但是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凑到他耳边,气声喊他:“daddy。”
这下,本就在决堤边缘的顾屹安没有忍住,交代了个干净。
陆岁岁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直起身,盯着他看,脸上是“清纯”、“无辜”:“哥哥,你刚刚是?”
顾屹安有点儿生闷气:“没有。”
陆岁岁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好意”安慰他:“没事啦,比第一次的时候好一些,第一次才五分钟。”
“陆——岁——岁!”顾屹安这次用了劲,朝她仰冲了下,告诉她小屹安已再度盎然,“现在笑,待会别哭。”
“我、我……”重新感受到他,陆岁岁有点儿怕了,“我错了,哥哥。”
顾屹安或许会第一次会表现得一般般,但第二次起那都是一个小时打头。
她挣扎想躲。
但顾屹安已经提着她站起,他冷着脸,命令她:“好好架着我的月要。腿掉一次,加一次。”
“顾屹安,不可以,我也会生气的。”陆岁岁说着,像是小猫儿似地挠了下他。
顾屹安只觉胳膊有火辣辣的触感,他呵笑了声:“不过哥哥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陆岁岁懵懵懂懂:“什么?”
“叫一声daddy减一分钟。”
“……”顾屹安,你是知道怎么报复人的。
话是这么说,但后来两人的甜蜜劲上头,谁管谁叫了什么,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极尽快乐。
—
次日天蒙蒙亮,陆岁岁就被顾屹安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顾屹安看着小姑娘穿着自己的宽大衬衫也凹凸有致的,心想,暑假那会也没白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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