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庞,他的性格,他的身份,都不一样了。
他那时是乡县贫困村的一个穷小子,怎么会突然成为了京北陆家的长孙呢?
又为什么,木村的村民都说他死了呢?
当年她昏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到底死没死?他究竟是不是陆崇十?
如果陆崇十就是他,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一开始对她的接近是别有目的?
或者,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失忆了?
还是,他其实是记得她的,但为了报复她曾经骗他,对他说出玩玩而已的话,从而也耍弄她?
他以前是喜欢她的,喜欢到在日记本上都写满了她的名字,喜欢到发现被她骗以后,眼睛红红的说为什么不再继续骗他。
但现在
桑澜初心里乱得很,感觉一夜之间,世界都开始乱套了。
晚上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周十和陆崇十这两个名字折磨了她快两个小时。
笔迹鉴定需要等二十来天才会有结果,可是她心里却很急。
桑澜初蹬着腿,把被子踢开,心烦意乱地坐起身,两手抱着头叫了一声。
已经凌晨一点了,她下床去了书房。
抱着那本泛黄的日记本,她又返回了卧室,闭着眼躺在床上想以前周十和她发生过的事。
周十和陆崇十有什么相似之处呢?
他们身高几乎一样,笔迹很像。
除了这两个,桑澜初好像想不到其他的相似之处。
她烦躁地抱着日记本翻了个身,“烦人烦人烦人!”
周十以前眼睛不近视,现在陆崇十戴眼镜。
周十以前脾气很温和,现在陆崇十阴晴不定。
周十以前很纯情会害羞,现在陆崇十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想着想着,桑澜初脸一热,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周十以前有点儿黑,现在陆崇十挺白的
挺白的桑澜初突然掀开被子坐起了身,她咬着手指仔细回想当时在镇上旅馆里的一幕幕。
周十衣服被雨淋湿了,他洗澡出来,他上身光着腰间裹着浴巾。
那浴巾很劣质很短,她看见了他腹下的人鱼线。
他浑身两个色,她笑他,说:“你挺白的呀,周十。”
桑澜初眼睛一睁,她想起来了,周十右边胯骨上有一颗小拇指甲大的,像胎记样的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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