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澜初心里一咯噔,抬眸朝车那边看去。车门开着,田怡和她男友已不见了人,他们两人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她直觉她要赶紧跑,环顾四周,她站的地方正好有一堵墙,挡了不少外面的视线。她心里焦急,刚想大叫喊人,就被男人拖住手臂,随即捂住了她的嘴。
桑澜初挣扎,男人将她往墙后拖,“你再不安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恶狠狠地警告,随后他吹了个口哨,巷子里又出来两个男人。
看来他们是蓄谋已久,桑澜初的心凉了一大截,她强忍着让自己镇静,却不再激怒男人了。
其余两个人流里流气的围着桑澜初看了一圈,在男人的示意下,他们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厚布,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
“强哥,这张皮子不错啊,是上等黄货,你眼光真毒啊。”其中一人笑着道。
桑澜初没听懂他嘴里的暗话,只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的心更是一抖,手指甲紧紧掐着掌心。
那个司机就是强哥,他点燃一根烟,哼道:“少废话,马上还要去一趟乡县,你们谁跟我一起?”
刚才那个说话的光头道:“我吧,正好我今天没事。”
强哥点头,光头一指桑澜初,问他:“那她呢?”
强哥一掐烟,“先带着,还没等到人。”
另外一个男人去开车,将车开到他们身边,左顾右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连忙和光头将桑澜初一把抬起放到了后备箱。
桑澜初眼前一黑,汽车尾门合上了。
她蜷着腿躺在后备箱里,竖着耳朵听前面两个人说话,只是他们说起了方言,她没听懂几个字。
车开始启动,桑澜初不知道他们之前说的乡县在哪里,要把她带过去做什么。她脑袋飞速思考,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开她手上和脚腕上的绳子。
她轻轻的挪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好在前头他们音乐声放得大,压根听不见后备箱里的动静。桑澜初摸索许久,终于手碰到一个尖头的硬物。
后备箱里头有些杂物,桑澜初也摸不准那是什么。她也不管了,就着那东西,她上下磨着手腕上的绳。额头上满是密密的汗,身上的背心也湿了,她无比庆幸她昨天穿的是牛仔长裤配运动鞋。
就这样过了很久,在桑澜初手臂酸得再提不动时,手腕上的绳子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她激动地心一跳,用力再磨几下,绳子终于断了!
她从侧躺慢慢转为平躺,不敢大口喘气,以难以做到的柔韧姿势,抬起脚到自己身前,随后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抬手看手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那几个人把她的行李箱和手机都收走时,却没注意到她手上的这只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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