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澜初所住的那栋楼下,她下车后朝陆崇十道了感谢,她觉得她挺真挚的。
但陆崇十却像不想搭理她的样子,淡淡“嗯”了一声,连她跟他挥手都没挥完,他车就已经开走了。
望着那疾驰而去冒着尾气的车屁股,桑澜初“切”一声,咕哝道:“跟个女人似的,变脸真快。”
刚才陆崇十送她回来的路上,他一句话没说,眼神也没给她一个,搞得她多愿意坐他的车似的。
不就是朝他翻了个白眼么?可真够小气巴拉的。
桑澜初小声哼哼,“他应该叫陆小姐吧,这样阴晴不定。”
说出口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这称呼不错,倒真符合陆崇十。她“噗嗤”笑出声,心情顺了许多,把他的微信备注改成了“陆小姐”。
到了家窝在沙发上躺着呢,梁超凡打来了视频电话。
看到她脖子上的颈托,他立即吓一跳,“才几个小时不见,怎么就成这样了?你不是和张覃一块儿吃饭的吗?”
不提张覃她还不来气呢,桑澜初斜了眼梁超凡,“你还说呢,张覃把我一个人丢餐厅了,自个儿走人了。”
梁超凡很懵,没听说过张覃这人很抠门啊,他忙问:“发生啥了?他怎么了?”
桑澜初就挑挑拣拣把在餐厅张覃勇敢追爱再落荒而逃的事儿告诉了他,倒也没提陆崇十的名字,只说是同餐厅的一位男性客人。
梁超凡听完愣了有一分钟,随后拍腿哈哈大笑,“我倒忘记张覃是个双的事儿了,以前听人说起过。哈哈哈,那个直男哥儿们真倒霉,怕是到晚上都恶心的吃不下饭了。”
确实,陆崇十当时的表情就已经吃了苍蝇一样了,桑澜初想想又是噗嗤一笑。
“你脖子严不严重?要不要我把你最近的通告能往后推的就往后推推?”梁超凡问。
桑澜初摆手,“没事儿,不严重,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那行,你好好休息,明天叫夏葵去你那儿帮帮你,我给她开的工资在圈内可不低。”
“知道了,啰嗦。”
挂了电话,桑澜初起身去厨房泡了杯卡布奇诺。
天空泛起深蓝,她很喜欢这种临近夜幕时的颜色。她半躺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小口喝着咖啡。
长街上很喧闹,她这里却很静谧。不过,桑澜初心情不错。
她拿出手机给自己拍了张自拍,毕竟人生第一次戴这种颈托,也算是纪念一下。
照片拍得还不错,即使是病号了,人还是很靓。
突发奇想的,桑澜初把这张照片发上了自己的微博小号,但截掉了自己的脸,只特写颈托。
她配文:虽然因为看戏才痛的,但是笑没有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这图文不太符的话,或许别人看了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一个人却知道她是在说什么,哈哈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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