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前,易驰生独自转过来的那段时间,他和易保万两人独处,一人一间。
结果还没等时忧来,易保万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就装不下去了,几乎没回来过,以至于后来时忧和易驰生两个人能住得很舒服。
他要再回来,也不可能给他分出一个房间睡了。
易保万听到这话,冷哼:“好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老汉儿的,你爹小时候对你最好了,净他妈不领情!”
“不需要!”易驰生铁了心要保护好姐姐和自己的安全,不可能让这种人和他们待在一起,整张脸阴沉暴戾,“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呢,凑合着过吧。”
易保万估计真被他这阴鸷恣睢的模样给吓住了,张了张嘴,还是没反驳,低头扒饭菜。
时忧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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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保万到底还是在吃完饭之后走了。
大概是看时忧和易驰生都在厨房收拾碗筷,他不想帮忙,也没脸待下去,一声不吭就从客厅离开了。
一场巨大的战役在这一刻终于结束,取得胜利的时忧和易驰生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一眼。
无声地露出笑容。
他们继续收拾着残局,时忧终于能和他说起自己之前发现的那笔钱。
“你这次比赛情况怎么样?”
易驰生没吭声,只是摇了摇头,显然不太乐观。
不过这次比赛的田径也并非他的主项,时忧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继续努力。如果最近添置新装备要用钱,就从鞋柜上拿,别给姐姐拿光了就行。”
“不用,我自己还有点。”易驰生还在为自己的结果懊恼,本来想用这次的奖金给时忧买点什么作为元旦礼物的,又该泡汤了。
他一言不发地收拾碗筷,又问,“你哪来的钱?”
“上个月英语文化节的活动,我和穆嘉翊的工资。”
至于穆嘉翊用工资给她买围巾这件事,时忧没告诉易驰生。
感情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越多,她就一遍又一遍地把这段关系藏得越深。
毕竟……
他们这群以朋友和家人身份自居、且一直共同相处的几个人,应该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易驰生不疑有他。
他不打算用,却还是去鞋柜上找,忍不住数数学校到底有多大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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