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捡还是不去捡?顾石纠结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起身的声音。
“是你的吗?”男人暴露在灯光下,好看的手握着一根发带。
“谢谢。”顾石接过发带,抬头道谢。
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眉清目秀,宛若古时的翩翩公子。
这样的书生气,顾石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思及此,顾石认真的看了眼眼前这人。
四目相对,男人迟疑开口:“小石头?”
是了,现实与回忆重叠,在夜空中挥舞出一道温暖的光芒,秋千铁锁的声音,白衬衫少年温柔的读书声,孤儿院操场尘土的味道,还有翻开书页的不辞而别,一幕幕如昨日重现,定格在这一瞬间。
是他,顾石起伏的生命里第一个波澜,也是顾石的那味良药,在不算漫长的岁月里治好一个边缘少女的那味药。学中文,也是源于少年温润的朗读声,如今,因为朝着这个目标,才能在回味过失落的童年时代后在苏城再次相见。
看着面前人,她的声音都哽咽了:“好久不见,岑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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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荨笙和柳爱两个人坐在卡座里,拒绝了无数个前来搭讪的人,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
左荨笙敲敲沙发,问柳爱:“顾石怎么还没来?”
柳爱刚想回答,无奈嘴里塞了西瓜说不出话,余光瞄到顾石从舞台旁走来的身影,赶紧指指舞台。
“你去哪儿啦?怎么头发也散了?”左荨笙怕顾石被人欺负了。
“没事,我打完电话遇到一个老朋友,说了几句话。发带是被风吹散的。”顾石自顾自倒了一杯酒。
顾石还有朋友能在这儿遇见?左荨笙狐疑地看了看她,难道是在这儿的服务生?
“你们怎么不喝酒?”顾石奇怪地问。
“哦哦,忘了。”左荨笙光顾着左顾右盼了。
两杯酒下肚,左荨笙明显兴奋起来,叫嚷着要拉着柳爱和顾石下池子跳舞,顾石自是不会参与的,独自坐在卡座里看两人胡闹,柳爱新鲜的很,陪着左荨笙很是疯闹了一阵,两人自舞池回来,还跟着几个小尾巴。
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左荨笙是沈清濯的未婚妻,可还有些不做生意不认人的,见卡座里坐着的都是女孩子,不由得跃跃欲试。顾石知道这些人无非是把女孩子灌醉,好占点便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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