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穗连眼角泪滴都控制不住,抽噎不停,滴滴答答淌了一地的水,混沌大脑终于想起周时予的回家目的。
她仰着脖子,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jiao背抽筋,红着眼问:“……你到底想问什么问题,能、能不能快点问完。”
最终,大发善心的周时予抱着她在沙发上坐好,昏暗无灯的客厅里,镜片后的黑眸愈发明亮,沉声回荡:
“穗穗,喜欢吗?”
“”
无人应答时,男人又抱着此时恍惚的盛穗、握着她肩膀摁下,垂眸看向他斑驳袖口的液渍,重复询问:
“喜欢我吗。”
“喜欢。”
泪水模糊视线,盛穗一度理智出走,别说喜欢,后来周时予让她说什么都乖乖听话。
作为嘉奖,她获得不受累就被男人抱着在家里各处走的优待,如周时予所言的、尝试各种各样的菜式。
这是盛穗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大的实在碍眼,通往东西的走廊像是怎么都走不到尽头。
后来她被抱去浴室,放空大脑仿佛经年失修的机器,轻易便被人肆意操控。
盛穗再没有力气反抗。
被周时予抱回卧室后,她头沾上枕头就昏昏睡去,只朦胧中感觉有人用湿毛巾帮她擦去脸上泪痕,以及,时而有温热的唇小心翼翼碰在她脸颊,仿佛此刻的她好像是易碎品。
很快,空旷卧室只剩下两道平稳呼吸,周时予在床边俯身,将盛穗划落的碎发拢到耳后,许久才起身离开卧室。
自餐厅、客厅、甚至健身房和电脑屋,都随处可见地板或桌面或器材上的未干的湿液,零零落落。
他从柜子里拿出湿巾,自餐厅将这些痕迹仔细的逐个擦拭干净,一小时后终于在客厅结束工作。
紧接着便是收拾散乱各处的衣物。
周时予很早便发现,盛穗对绵料材质情有独钟,从睡裙到保暖衣物、甚至xiong衣都有不少是软绵材质,像是她给人的感觉,柔软舒适。
只有贴身小‘’裤是唯一例外。
大概要用来包裹最cui弱那处,棉质时而的剐ceng不够舒服,盛穗用的都是轻薄丝滑的丝线料子。
而周时予也数次用手指细细感受过,的确是滑顺柔软的触感,能将手上的轻重力度不打折扣的传递给主人,反馈的水ye也能第一时间清晰感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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