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伸手拿书,手往里面一放,哇啦怪叫一声,抽出手来,上面都红肿了。他再战战兢兢的往里面一瞅,突然,瞪大眼睛,就直接厥过去了!”
孟濯缨:“……你太坏了!”
“后来,我如愿以偿,半个月不用去学堂了。因为,被我爹揍的下不来床。”
孟濯缨乐不可支:“该!”
她笑的眼睛都漫出水气,湿漉漉的。谢无咎转过脸,咽了咽口水,不敢多看。
孟濯缨突然道:“你不在里面,不暖和了!披风都冷了!你进来给我捂捂热!”
说着,就伸出手:“你试试,我手都冷了。”
谢无咎眯了眯眼,虔诚的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他团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晰意识到——她的的确确是个女孩子,娇娇软软,还香香的。
撒娇的样子,格外惹人垂怜。还招人垂涎。
他吸溜了一下口水(并没有),打开披风,把人牢牢的裹进怀里。
孟濯缨犯了酒困,迷迷糊糊:“酒好冷,我喝了冷酒,肚子疼,你给我揉一揉……”
说完,一把拉着谢无咎的手放在肚子上。
谢无咎浑身的毛简直都竖起来了,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幸而孟濯缨闹了这么一场,也不再动了,片刻,就呼吸均匀,睡熟了。
谢无咎急忙把手抽出来,松了口气。
这个小家伙,喝了几口酒,简直就是小祖宗,叫人不知怎么供着才好。
谢无咎悄悄的把人抱回房里,放在榻上。房门忘了关,炉子被风吹灭了,被褥床榻都是冷冰冰的。
谢无咎把人用披风一裹,先盖上被子,又把炭烧起来,汤婆子烤的热热的,给她捂在被窝里。做完这些,又怕她晚上口渴,拿了水壶,烧了一壶热茶,放在炉子上捂着。
正准备要走,突然想起来:
披风卷在被窝里,拿不出来了!
第65章断片
孟濯缨年少时,母亲宠溺,兄长疼爱,也是一派浪漫,无忧无虑。
自变故突生,似乎已有许久许久没有轻松畅快的一刻。
她自认领了兄长的名字,也学会了兄长的年少老成。
因此,难得的一次放纵,是被铜铃吵醒的。
天光大亮,时辰居然已经不早了。
她没起身,哑叔也不敢进来,最后,实在等不得了,才拉拉铜铃,把人叫了起来。
孟濯缨迷迷蒙蒙的坐起来,伸手一抓,摸到一把毛绒。慢吞吞的低头一看,差点没惊的跳起来!
“哑叔!这是什么?!”
哑叔急忙进门,接过披风仔细一看:好像是谢无咎那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