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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幸亏这个世界上有个叫钟家强的人,这个小钟似乎很乐意搓合,经常制造些机会,然后也叫上我,明面上是要我帮忙找车什么的,私底下,还是暗暗给我制造机会。我自然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看小钟对华商会的工作还是很有兴趣,许是提前拉个关系也不一定,反正我是乐得有机会跟蒋捷在一块儿。我这人平时没有什麽娱乐活动了,精力时间基本上都贡献给了工作,因此跟蒋捷他们出去的时候,非常享受难得的放松,感到似乎年轻了几岁。有个叫文瑜的女孩对蒋捷是很有意思了,她是北京的,性格里带著大陛北方人的豪慡,一起出去的时候,很会掌握机会跟蒋捷套近乎,看来蒋捷也挺了不起,把他同性恋倾向掩饰得很好,傅文瑜竟一点也没看出来。有几次我都想侧面给它点破,让那女孩死了心,可很快意识到那是多此一举,蒋捷看著她的眼神一点感觉都没有,两个人是不可能的。

海外的华人圈并不大,尤其是屈指可敷的几个显赫的人物。周正这个名字如果说如雷贯耳,也不算夸张,他是华人里的神话,后台极其强大。当我听说蒋捷是他情人的时候,心里真的透着一股酸溜溜的醋劲。难怪他看不上我,原来他的情人是那么离高在上的一个人。我始终没弄明白蒋捷怎么可能认识周正那么显赫的人物,低调如他,更不会主动提。从那以后,蒋捷就像是个迹,他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自从芝大的基金专案完成以後,他再也没主动找过我。偶尔华商聚集的地方也听闻些关于他的故事,真真假假的,可信度越来越低了。好在小钟毕业后留在了华商会,他就像是我跟蒋捷之间的桥梁,他们一有聚会,也会叫上我。那样的机会格外难得,我可以近距离地观察著他,看著他依旧保持著学生时谦逊的微笑……他跟周正似乎也是分分合合,事业也是起起伏伏,颓废的时候还在银行做小小的雇员,有次生日聚会,发现他还养成了抽烟的习惯。我曾试著规劝抚慰他,他的心灵却是紧繁闭著,一点fèng隙都不留我进入。终於死心,他的悲伤,他的沮丧,他抽烟时皱著的眉,喝醉时颤抖的手,都是为了另外的一倜人,这一切,与我无关。不久,我回香港总部任职,大部分的时间也都呆在那里,偶尔到美国来,也总会跟小钟联系,问问蒋捷的消息。

後来得知,周正遇刺身亡,蒋捷也搬走了,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连他那漂亮的容颜都开始淡忘,唯一记忆深刻的是他纯净的眼眸,有时还会在午夜不能入睡时,恍惚地隐映出来。世间很多感情,都是无疾而终,没有开始,没有结局,只剩那一段短暂的相处,我曾跟他那麽接近……还有他的笑容,永远如学生般纯净温柔……

三、傅晓年篇

&ldo;惠缘茶社&rdo;是一个福建人开的,不大,基本上只招待熟人。第一次带蒋捷来这里他就喜欢,问他为什么,他说小啊,感觉象家里一样,很舒服。据说不久,正哥就在湖滨那里开了个小房间,装修成茶社的模样。我相信,正哥对他的宠,来得不一般。看了看手表,拿出手机拨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传来蒋捷清澈的声:&ldo;晓年哦?多等我一会儿,路上堵车。&rdo;

&ldo;不著急,你慢慢来。&rdo;

我挂了电话,另一个号码一闪一闪地跳出来,再接通,只问了一句:&ldo;准备好了么?&rdo;

&ldo;嗯,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的车过来。&rdo;

慢慢地把手机握在双手之中,我叫了一壶碧螺春,蒋捷喜欢碧螺春的香气。我说福建产铁观音,这家是福建人开的,应该点铁观音才正宗呢!他说是么?那要应儿个景了,于是真的点了铁观音一尝。这一点他跟晓声不同,蒋捷会做妥协,在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恰当就做什麽事,晓声不一样,他就是在茶社,还是要点可乐,不喜散就决不妥协,活得很自我。我想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正哥会格外喜欢蒋捷,任谁都会选择善解人意又听话乖巧的男孩吧!

第一次看见蒋捷是在什么地方?应该是那次在洪门,正哥带他来祭奠洪叔。正哥先进去,留他坐在堂口。沈兵那家伙不远不近地保护著,怎的?他们难不成还防著我么?怕我拿正哥的新欢撒气?笑话,我怎麽敢?何况我已有耳闻,这个被正哥拿著当宝的男孩,跟晓声竟有几分相似。我听到这消息时,真不知道该替晓声高兴呢,还是遗憾。我一走近堂口,沈兵就动了身形,我朝他看了一眼,摊手示意我没恶意,他才放松了些。那个叫蒋捷的男孩坐在一边,很规矩,漫有四处乱看,我走过去对他说:&ldo;你就是蒋捷吧?&rdo;

他抬头看著我,那个刹那,我承认有些失神。那双眼睛,眼波流转的气质,果然是象极了晓声,甚至连那轻微挑眉的习惯动作都那麽神似。沈兵很快带走了他,很明显地,他是受保护的,那兄弟仨个个都当他是宝,连晓声的名字都没人跟他提过。那一次我心中只有酸涩。我讨厌代替晓声的人,他甚至霸占了晓声的容貌。

正哥发话,让我去开导蒋捷的时候,我心里暗暗诧异了:他竟然还没吃上蒋捷!今时今日的他,已非昨日之周正,想要的人,怎么会有耐心翟烩么久?除非,他认真了,对蒋捷动了心。可他不是说过,以后再也不动真心了麽?难道这个蒋捷竟如此神通广大?在芝大门前等待的时候,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跟晓声说,我的傻弟弟,你赔了性命也没得到的一颗心,注定要是别人的了。不久蒋捷夹在刚愎自用个外国人之间走出来,不得不承认,他是那麽出众的一个男孩儿,即使在高大的美国人之间,修长的身材依旧是那么醒目。他的衣服应该是江山绐挑的,看起来带足了江山的品位,浅咖啡色的短大衣,戴著米色条纹的围巾。两条长长的腿裹在合身的深蓝色牛仔裤里,比例美好得像是职业的男模。他上车的时候笑得那麽灿烂,开心地跟我打招呼,聪明又不世故,依旧带著年轻人的朝气和乐观。晓声输给这样的一个人物,也不算委屈了。那一路,我渐渐明白了正哥喜欢蒋捷的原因,他乾净就象窗外的雪,看著你的目光专注而纯净,同样漂亮的眼睛里,比晓声多了坦诚和安静,我忽然想看他泪盈於睫的模样,那必定是惊动心魄的勾引,是正哥过不了的关。

我发现自己无法计厌蒋捷,尤其在他知道了晓声的故事以後,对我竞开始亲近起来。面对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他明朗的微笑,很多时候我会产生错觉,误会那与我倾心交谈的人,是晓声尚在人间,并且他甚至比晓声更知我心。我跟晓声说我可能喜散沈兵的峙候,他说,得了吧,哥,他心里根本浚有你,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弟弟,心如果说死就死,你又怎会死不瞑目?我没跟蒋捷说沈兵,可他猜出来了。是,以他的冰雪聪明,又怎麽可能瞒得遇?然而,他只默默地陪伴,从不会让我感到半分尴尬和为难……他是那麽好的一个朋友,坦诚而真挚地关怀我……而我被魔鬼迷了心窍,当川上找到我的时候,我想到的只有晓声死去时不肯闭上的眼睛,想到的是沈兵冷漠的背影,永远那么毫无同情地对著我。我执拗地想知道一个答案,为此失去我唯一拥有的友谊也在所不惜。

窗外的去纠集起来,伸手拨开窗,空气中是浓厚的水气,看来是要下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跳动的号码反复不停,我犹豫很久才接通:&ldo;成了年哥,人到手了。&rdo;

对不起,蒋捷,我不配你的友谊。

四、江山篇

我不知道为什麽事隔多年,自己如何记得这般清楚,可那确实是个星期四,天晴却不熟,美好得让人想谈恋爱。当这想法象暗夜里星点火光,一闪而灭地穿胸而过,我虽然觉得自己可笑,那一刻的心却是难得地柔软。如果不是那种怪异感觉稍瞬即逝,我也许忘了,自己还是有心的人。蒋捷就是在我的内心失了防守的情况下,带著少年的青涩,站在我的面前。

华德敲门进来,他又递给我一杯咖啡,说:&ldo;有人送了份礼物,得您去查收。&rdo;

正哥的物品都由我来保存,可是华德一般负责接收跟登记,找到我的这种情况不多。

&ldo;什东西?非得我去?&rdo;

是个男孩子。&rdo;他老实地用英文说。

我能感觉到自己挑了一下眉,男孩子。正哥前几年跟晓声那段事儿,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少,正哥不轻易见生人,他玩的那些男孩都是我亲自选的,这些规矩外面的人都懂,所以直接送来当礼物的,倒是第一次。

&ldo;让他们在楼下的会客厅等吧!&rdo;

我端著咖啡,转过椅子面朝窗外空阔的水天一色。自从正哥入主洪门,加上近年来顺风顺水,芝城黑白两道巴结他的人越来越多。想以前我们三个小萝卜头,过生日也不过煮两个鸡蛋,加一包龙须面,照样能乐呵一番。如今借著机会送礼搭关系的人如遇江之鲫,礼物一个比一个贵重,却不觉得正哥象以前那么高兴了。我更没什磨值得庆祝的,因为按照这个排场办辩下去,正哥的某个生日,就得是我江山的忌日。除了华盛顿和洪门刚愎自用个元老级的头目,正哥一般不直接出面,封付那错综复杂,杂乱如麻的关系的任务自然落在我的肩上。沈兵那个小王八蛋更是置身事外,除了保安系统,根本就是个吃闲饭的。

努力把精力集中上窗外明媚璀璨的风景,我再喝完一杯咖啡,跑了趟厕所,才去楼下见见那个礼物。送礼的人是冯老三的亲信,见了我满面笑容,说,&ldo;哟,山哥亲瞬息万变来验货。冯哥知道您最近忙,说您先收了礼,过两天请您喝茶。&rdo;

&ldo;嗯,&rdo;我应了一声,&ldo;那改天再跟他详谈了。&rdo;

我知道他们看中的是什麽,正哥从政府那里拿到了运河赌船的经营权,冯老三找人给我透过话,他有意思入个小股份。我的眼睛搜寻了一下,那人立刻会了意,对身後的人说,&ldo;让蒋捷进来!&rdo;

说实话第一眼看兄蒋捷,除了瘦高的身型以外,挺失望的。他微微垂著脑袋,头发绐发胶固定成俗不可耐的发型,穿了件黑色的网眼装,有些紧身,更显得他那细瘦的腰身薄得跟张相片一样,我顿时心生反感地皱了皱眉。&ldo;焚夜&rdo;里的高级男公关论姿色神态,比他出众的大有人在。外头的人知道正哥标准极高,这中姿色平庸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上限,更别说作为争取运河赌船股份的筹码了。冯老三的亲信见我不耐,连忙解释:y&ldo;模样不错的,是正哥喜欢的类型,&rdo;说着回头对那叫蒋捷的男孩说,&ldo;把头抬起来,跟山哥看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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