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估计都在可惜朱门不是自己。
覃梦娇觉得今晚的红酒特别好喝,没忍住喝了一大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她决定不泡了,裹着浴袍躺在沙发里看电视。
沙发也软,她侧躺着,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到自己喜欢的电视剧,电视里好多频道说着藏语,听又听不懂,就那样干放着,直到她瞥见了桌子上的服务菜单。
她无聊地翻了起来,翻到了红酒的那几页,一边翻还一边对照手里的酒瓶子,终于找到了,一看价格,三千七!
“好家伙,这么贵!”,覃梦娇想了想自己的房费,还没有一瓶酒贵,干脆提着酒瓶子猛干了一口,又瘪了瘪嘴,“这么贵,还不如喝茅台。”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来,覃梦娇跌跌撞撞,直接开了门。
看见她红着一张脸,并不意外的样子,冯坤宇进了屋,将大衣和围巾脱下来扔到了沙发上,又看着快见底的红酒,问道,“怎么没等我来,自己一个人喝上了?”
“你又没说你要来。”
“你不知道我要来,刚才怎么不问敲门的是谁?开门开得那么干脆。”
覃梦娇哑口无言,蹲下身来,将剩下的酒分了两杯,一杯递给冯坤宇,“为了这奇妙的重逢,干杯!”
冯坤宇拉起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覃梦娇意识清醒,但酒劲儿已经上头了,她靠在冯坤宇身上,捧着他的手,将酒给冯坤宇灌了下去,然后自己也一饮而尽。
“你这个喝法,适合二锅头。”冯坤宇说。
“你当狗腿子挣来的钱,就适合这么挥霍。”覃梦娇笑。
冯坤宇放下两人的杯子,没有过多寒暄,看见她从浴袍里,露出的一只腿,他的眼神顺着光洁的肌肤往上看,覃梦娇知道他在看,还故意往上撩了撩。
看着冯坤宇的喉结规律地上下,覃梦娇伸手想去碰,被冯坤宇抓住了手腕儿,干脆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覃梦娇顺势一倒,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冯坤宇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像在东极岛的游艇上那样,带着尺度的试探和假客气,而是变得霸道且蛮横,吻得覃梦娇有些喘不上气来,一张脸在酒精和缺氧的刺激下变得通红,她哪里甘心落下风,双腿跨坐在冯坤宇的身上,看他还穿着西装衬衣,伸了手去解扣子。
冯坤宇的衬衣扣子还没解完,她的浴袍倒是松垮地从肩上滑落下去,她有着西南女人的好皮肤,白里透着红,掐一把就有印子。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