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祺在戏中是个智多星,出了戏也比其他人沉稳些:“竟然是这么回事儿,刚才看监视器的时候我就发现,陈甯哥哥你和导演真的很有默契!”
曲陵见缝插针地问:“陈甯哥哥,你是不是和辜导拍过很多戏呀?”
陈甯简直一刻都不得闲。他晚上没睡好,其实有些状态不佳,但他强打着精神,仍然笑盈盈地回答道:“我和辜导一起拍过几部戏,有机会的话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真的?我回去就找出来学习。”王飞文被陈甯搭救两次,已然将陈甯当作偶像一般,“陈甯哥哥,你真厉害。”
“又哪里厉害了?”陈甯和孩子们说着话,余光却一直注视着身侧,辜子传站在摄影指导的身边,两人正在比对镜头的角度,辜子传伸出左手,指向不远处,手腕上的表盘反射出瑰丽的淡淡金光。
“哪里都厉害。”王飞文熟起来后简直就是个小滑头,“陈甯哥哥,连导演都怕你呢,你一发话他就熄火了,所以我说,你比辜子传厉害,你全场最牛掰!”
“胆子真的大了,让辜导听到了收拾不死你。”陈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无意识地回头,正好撞上辜子传的双眼,满脸晕红的笑意还来不及收敛,就看见辜子传朝他比了个熟悉的手势。
那手势是辜子传自创的,代表开拍前的踩点和走位,陈甯看一眼就明白,转身敲了下王飞文的头,“要去走位了,不许再叽叽喳喳,赶快给我进入角色!”
“yessir!”王飞文嬉皮笑脸地朝陈甯敬了个礼,待陈甯转身,又学着辜子传刚才那姿势依样画葫芦地挥手,引得骆子祺和曲陵忍不住哈哈大笑,已然不见先前那番对辜子传的谨小慎微。
沈枢睡到下午四点才起,在房间和严煜腻歪到五点半,刚想去片场转一转,一个电话打给统筹,结果剧组已经下班了。一瞬间,他简直以为自己在幻听,电话挂了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严煜湿热的亲吻再度落在肩头,他才回过神:“我没听错吧?辜子传这小子今天让他们提前下班儿了!”
“那不正好?”严煜又将手探进沈枢的衣服里:“咱们再来一回。”
“呜呜呜!”沈枢被严煜吻了个错口不及,挣扎老半天才松开嘴,“我,先让我给陈甯打个电话!”
“打什么打?”就因为沈枢和辜子传没日没夜地修剧本,严煜已经一个多月没和沈枢好好亲热了,“把人招来了还不够,让陈甯自己安生一会儿。”
“嗯!”湿软的穴|口一股脑探进三根手指,沈枢顿时叫出声来:“慢一点……涨……”
“老公那么大都吃进去了,手指能算什么?”严煜扒下沈枢刚穿上的运动裤,露出白嫩的两瓣屁股,“乖,屁股撅起来。”
沈枢撇撇嘴,转身在床上趴好,“你又知道了,啊……”严煜就这样顶了进来,“你快点,”他揪住身下的床单,“陈甯、陈甯晚上一个人,我、还要过去陪他……嗯,太深了!”
“还想着陪别人?”严煜重重扇了下沈枢的屁股,捏着股缝那圈嫩肉往外扒,露出紧绷的嫩红穴口,“先把我陪好了再说!”
难得晚饭前下班,剧组所有工作人员都欢天喜地,但陈甯却已经累的要七窍生烟了。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应付一个小时还好,讲了一下午的戏,陈甯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个高中生班主任。一想到先前自己还准备读个硕士去大学教书,管二三十个这样闹腾的小孩儿,陈甯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本来困得很,回房洗了个澡,却又精神起来了。带了一天孩子,陈甯也忍不住想进行一些成年人的活动。他敷了张面膜,往床上一倒,给沈枢发微信:「哥,喝酒去吗?」
等了半天沈枢没回,陈甯想沈枢可能忙着写明天的剧本没看手机,但早上沈枢还说了晚上见,他想了想,干脆把电话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很久沈枢才接,陈甯不做他想,巴巴地问:“哥,出来喝酒吗?”
沈枢的声音不同往日,有些沙哑,还有些说不出的怪:“现在?”
“可以吗?”陈甯窝在床上,揪着枕头的一角:“今天拍了一天的戏,想和你说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沈枢才开口:“宝、宝贝儿……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
“哥你还好吗?”话筒里传出古怪的喘息,陈甯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我!”陈甯又听见一声闷响:“我没事儿。是严、严煜。”
“严总怎么了?他还好吧?”陈甯关切地问。
“不太好……”沈枢说:“他,他有点不舒服,我得陪他。抱歉啊宝贝儿,我们,明天见吧?成吗?”
“好好好。”陈甯一口答应,“我不急的,咱们明天再说。你让严总好好休息。”
“诶!”等了一会儿沈枢才答应:“那我挂了啊,你早点睡!”
不待陈甯答应,沈枢就挂掉了电话。
陈甯坐在床上发愣,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奇怪起来。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直到瞥见手边酒店客房服务的送餐菜单,才倏地想起今早和沈枢的对话——“就这狗玩意儿,已经折腾得你哥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哎呀!”他突然想通了,一下子把手机甩到了地上,沈枢刚才、刚才……一团火腾得烧上脸颊,都快把冰镇过的面膜烫热乎了,陈甯想起听筒里压抑的喘息,奇怪的闷响,顿时浑身发麻。他匆匆揭了面膜,跳下床跑到洗手间洗脸,往脸上扑了好一通冰水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