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子传顶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磨,“不想射?”说着却磨得更狠,“现在呢?”
“小传!”陈甯尖叫,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刚流出来一点,却被辜子传抓住了下身。
射精被迫暂停,陈甯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辜子传感受着肠腔剧烈地痉挛,喟叹一声,在陈甯屁股里,痛痛快快地,把安全套射得满满当当。
他退出来,也松开手,把陈甯那点没射完的精液一点一点撸出来。陈甯软在他怀里,嘴唇发白,筛得像得了失心疯,流了满脸的泪。
“爽哭了?”辜子传吻他的耳朵,“松屁股刚才表现不错。”
“小传……”陈甯嗓子哑了,“要来不及了……”
“来得及。”辜子传把套子甩了,“阮晓程已经到楼下了。”
“甯哥、辜导!你们终于来了!”阮晓程帮辜子传把行李放到车上,“甯哥是不是不舒服?”他看见陈甯没什么血色的脸,“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化妆你不习惯吧?”陈甯勉强笑了笑,“阮阮,一会儿送完我们,麻烦你叫个阿姨,去家里收拾一下。”
两天前,陈甯跟辜子传回了自己的小家。没有父母碍眼,辜子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陈甯四个月没在家,每天不是搞卫生就是被辜子传搞,一天五个小时都睡不够。他和辜子传今晚11点的飞机去柏林,出发前他给辜子传做饭吃,吃完饭,碗都来不及洗,就又被辜子传压在厨房的吧台上干了四十五分钟。做完辜子传去洗澡,他勉强擦了一下四处乱溅的体液,眼看时间要不够了,陈甯出门前,只来得及擦了把脸。
“诶,没问题。”阮晓程黑黑壮壮一个大胖子,一手一个26公斤的托运行李,丝毫不觉吃力,他笑呵呵地说,“甯哥,别人都是每逢佳节胖三斤,你却瘦了真么多,真好哦!”
陈甯下意识摸摸脸,这一周不知道辜子传什么时候起兴,他的确不敢吃什么东西,“是吗?那颁奖礼拍照能好看点了。”
阮晓程嘿嘿一笑,趁辜子传上车时凑到陈甯跟前,压低声音说,“甯哥,礼物我帮你放在后座了哦!祝你和辜导情人节快乐!”
陈甯一愣,他都快忘掉这事儿了。
情人节,竟然就是明天了。
陈甯坐上车,后座中间果然有一个黑色的礼盒,品牌的名字晃眼地印在中间,vacheronnstant,辜子传摘了墨镜,有点意外地看他,“你什么时候想戴表了?”
陈甯看辜子传的手腕,他们俩都不是奢侈张扬的人,陈甯平时有两三块时装表,辜子传就戴一只他几年前在戛纳拿完奖之后,在巴黎买的一只宇舶大爆炸。辜子传还不到25岁,正适合戴这种带点未来感的陶瓷机械表:麦色的肌肤,胫骨分明的手腕,凌厉前卫的表盘——年轻气盛,唯我独尊。
“没有……”车开了,陈甯垂下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想打开这个礼物了。
“其实,”他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给你买的。”
天已经很黑了,但车还是很多,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车灯在夜幕里融成长长的光线,像为情人节装点的彩带,颜色却不太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