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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子传射过一次,这回没那么硬了,彻底没入的时候,便没有那么难过。有之前的精液做润滑,插入时减少了些许摩擦感,但肠道被破开时,却也相应的,挤出暧昧的水声。
陈甯还是涨,却没那么痛了,辜子传顺着他的腰摸到胸口,拇指碰到乳头,试探地刮了刮。
那感觉好怪,陈甯躲了一下,却换来更重的一拧,他不禁叫出声,却又赶紧咬住嘴唇,把头埋进辜子传的颈窝。
辜子传并没有轻一点,撑在陈甯的两侧,霸道地,用力地干他。他只随自己的感觉抽插,龟头重重擦过肠壁,每一次都要往最深处去。
痛感褪尽,肠道升起陌生的酥麻,好像挠不尽的痒。好几次,辜子传干到一处,陈甯就觉得浑身被卸了力,想上厕所似的,酸酸涨涨,却又想被侵犯更多。
他重新勃起了,硬挺着,随着辜子传干他的节奏,在两人小腹间剐蹭。
陈甯喘息着。去找辜子传的唇。他不想像视频里一样浪叫,露出耽溺快感的昏聩模样,哭喊着索取更多。
他把呻吟都封在吻里,让渴望,只在咽喉共振。
陈甯快到的时候,想伸一只手下去自慰,却被辜子传扣住十指,换来下身更为凶狠的抽插。
“小传!”陈甯忍不住求他,“摸摸我,好不好……我要到了……”
“不行。”辜子传把他的手扣在头顶,一直手掐住他的下巴,一只手锁住他的手腕。
他笑了,那嘴角的弧度似幻又似真,恐怕带着戏谑,又可能是恐吓告诫。
“你只能被我操到。”
陈甯闭上眼,一颗泪滚落,辜子传的吻落下来,他张开嘴,任凭侵犯。
腺体被反复挤压蹂躏,终于挤出了精液。辜子传插一次,一股白液就涌出马眼,流过阴茎,沾湿蜷曲的耻毛。
像视频里的少年一样,陈甯也被辜子传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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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点滴仿佛就在昨天,陈甯叹了口气,把手从辜子传手里抽出来。
“我累了,睡一会儿。”他解释一句,脱掉羽绒服盖到身前,闭上了眼睛。
陈甯真的累了,就着暖烘烘的热气,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的梦很乱,有交缠的肉体,也有年少的琐碎日常,陈甯梦见辜子传拉着他的手,叫他哥哥,下一幕,却是他光着屁股,跪在床上被辜子传进出。
车停了,是两家相邻的别墅,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辜子传先下了车,却绕到另一侧,为陈甯打开车门。陈甯穿好羽绒服,把毛衣袖子拉到盖住自己的手,手指揪住袖口,伪装成一副手套。
他跳下车,招呼也不打,就想往自己家走,辜子传却又一把抓住他,把陈甯的手从毛衣袖子里抽出来,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你干嘛?”陈甯没睡醒,眯瞪着眼被辜子传摆弄,摆了摆胳膊没甩掉,只好拖着辜子传往自己家走。
几步路的距离,辜子传却把他攥得很紧。干燥温暖的手指抹了护手霜,扣住他同样抹了护手霜的指尖,有一种暖融融的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