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等胡长民走远了后,胡老二指着胡建设的鼻子咆哮道:“你这个孽障,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胡长青的儿子,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没关系。”
放下狠话后,胡老二就铁青着脸往外走。
反应过来的胡建设对着扬言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的胡老二道:“你不认我这儿子,你当我稀罕你这个爹吗?你老了,病了,死了也都和我没关系。”
面对闹的不可开交的父亲和大哥,胡建平很是无奈,他小心翼翼的劝胡建设:“大哥,你怎么可以跟咱爸说那种话呢?”
胡建设朝胡建平冷哼一声:“你特娘的别再这里跟我冲打一把狼,家里一直偏心你和胡玲玲,你当我是傻子呢?”
原本胡建设就觉得父母更偏心双胞胎弟妹,但他当时还不咋计较。
后来被宋红各种拱火,胡建设当然是越琢磨越憋屈,从而跟家里的关系也就越闹越僵。
看到丈夫脸色难看的回来,赵红梅就小心翼翼的问:“老二和建设还闹腾吗?”
胡长民叹了口气:“暂时不闹腾了,谁知道以后啊。”
接着胡长民不无惋惜的说:“老二两口子也不是糊涂的,咋就把好好的家闹成这步田地呢。看到建设对他老子那股子狠劲儿,可见矛盾不是一星半点儿,还有建设那孩子不是一般的狠啊。”
二房眼看要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了,赵红梅不幸灾乐祸是不可能的。
不过在丈夫面前,赵红梅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管咋说建设都不该跟他爹动手。这天底下只有老子打儿子的道理,哪有儿子还手打老子的。”
夫妻俩说了几句,胡长民就重新拿起地上装了祭品的竹篮子,准备出门上坟。
除夕晚上,胡长民一家热热闹闹的看春晚。
除了丫丫外都熬到春晚结束。
胡长民和赵红梅刚关了电视躺下,突然听到有人在哐哐哐的砸门。
“大伯,大娘,我是建平。”胡建平急促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听的格外清晰。
“莫不是那边儿又打起来了,你快过去看看吧。”赵红梅很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继续睡。
胡长民也不愿意刚躺下就起来,他也不乐意再管二房那些破事儿了,可胡建平找来了,他只得起身。
这次胡建平来求助不是他老爹和大哥又打起来了,是胡老二突然肚子疼,疼的满地打滚。
胡老二有肝病,这会儿肚子疼的厉害,位置刚好在肝儿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