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可还有成年男丁?”
“四叔膝下只有一子,英轲正在上虞老家为四叔守丧。”
“临深!”
祝英台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临深!”
祝英台艰难地半跪在地上:“只有一子?只有一子!”
“说!”
花木兰一声爆喝,后面的兵卒们也齐齐抽刀爆喝:“说!”
“说,我说。将军饶命。”
“四叔……四叔膝下本还有……还有一女。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刚刚为这个孩子起名叫英台之后,就高热不退,三日后就咽了气。四婶也因此伤了身子,未能再有生育。所以,四叔膝下只有一子……不过当初修族谱的时候,四叔还是闹着把那个早夭妹妹的名字记了上去。四叔也因此和家中闹翻,这些年一直在上虞守着祖产……”
“临深,临深!”
“再没有了……小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将军若还有怒,尽可发于小民一身,莫要迁怒小民族人啊。”祝英朗一看花木兰那几要噬人的目光和口中不断涌出鲜血的祝英台,心下大乱,忙不迭叩首喊道。
花木兰才没兴趣管祝英朗呢。她现在所有的心神都悬在正在不断咳血的祝英台身上。
“临深,临深你怎么样!三娘,来人,去营中把三娘叫过来!”
“临深你坚持一会儿,坚持一会就好,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祝英台却把花木兰给推开了,直接跑着翻身上马,扬鞭便走。
“临深!”花木兰一看就急眼了,也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都别跟过来!我陪功曹去!”
除了举止异常的祝英台和心急如焚的花木兰,其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祝英朗反应最快,从后面仆人的手里接过了一大锭银子塞入了还在发愣的路孟锐手里。
“小将军,行个方便,敢问刚刚那两位是?”
路孟锐就像被蝎子蛰了手一般,把银子扔了出去:“我可不是什么将军,这问题你问问倒也无妨,但你送银子做什么,想害死我啊!”
“那两位一位是咱们的将军,另一位是咱们的功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