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正打算凑过去,一双手就伸过来把被子又拉过去盖住了头。
商砚:“把被子掀开。”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悄悄伸出来把被子拉下去,露出一张英俊的过分却又呆的可爱的脸。
心脏最软的地方似被戳了一下,他对着那光滑的脸颊啾了一口。
有些刹不住车。
于是又啾了一口,有些美味。
啾啾啾啾啾
等到终于心满意足时,对方脸上已经沾满了某种晶亮的痕迹,商砚略心虚。
杜寻砚:“”
他此刻状态很微妙,两种记忆共通,可以感知外界,却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九个小时后。
二楼房间里,商砚正躲在柜子里,手机屏幕上接着三楼监视器画面。
只有当他不在时,他才能看清杜寻和杜砚最真实的反应,所以采取了监视的方式。
催眠效果似乎解除了,没想到居然可以持续这么久?
早知道他就先做一次再安排这些东西了,果然还是很可惜。
此时已是八点半,杜砚自床上坐起,感应灯顺动静亮了。
最后的记忆好像是他绑住人正要成功,之后就睡着了。
杜砚:“”
他环顾一周,人已经不见了,而他自己身上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看来是趁机跑了。
能跑到哪里去呢?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电脑桌前,审视着那两个石像。
是故意摆给他看的吗?难道是让他们和谐相处的意思?
可真够天真的。
他移开视线,点开了那个视频。
这是
眸中一瞬掀起惊涛骇浪,抓住鼠标的手也开始抖了起来,在桌面上发出咚咚的敲击声。
一声一声似敲击在心房,他如被定住了一般呆坐在电脑前,看着这如梦魇般的视频缓缓播放。
到后面他的目光已经失去焦距,只是机械地盯着屏幕,而视频早已播放完毕。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的血液已然冷却下来,他僵硬地扭了下脖子,目光正好对上了那张出生证明。
杜寻砚。
从来都没有杜寻或者杜砚,这个世界上只有杜寻砚。
若是这几样只单独出现一样,他都可以自欺欺人下去,但铁证面前,再没有任何侥幸。
所有温和的表象被撕碎,露出鲜血淋漓的真相。
他蓦地起身,拿起属于杜寻的那个石像去了浴室,将灯光开到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