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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听不明白。&rdo;

&ldo;现在我看到的是现在的你。&rdo;

&ldo;你保证？&rdo;

&ldo;是的。如果你真是她，只怕我不能爱你了。&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过去的所作所为。&rdo;

&ldo;你对她不好？&rdo;

&ldo;是的，当我们‐‐&rdo;

&ldo;别说了。&rdo;

&ldo;为什么不说？&rdo;

&ldo;再说。你就忘了现在的我，而想她去了。&rdo;

《索拉利斯星》作者：[波兰]斯坦尼斯拉夫&iddot;莱姆

第十章闭门深谈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一张斯诺留下的便条，称萨托雷斯已经停止了建造中微子磁场干扰器的工作，全力准备高强度x光打击实验。

&ldo;瑞亚，亲爱的，我得去拜访斯诺。&rdo;

黎明的红光照进窗来，室内空间被一分为二，一半在红光里，一半在阴影里。我们在阴影里，红光照亮的另一半，一切都成了赤铜色。如果有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下来，我定会下意识地听到咣当一声铜器响。

&ldo;商谈实验事宜，我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措施。不过请理解，我宁可‐‐&rdo;

&ldo;你没有必要证明自己，凯。只希望商谈不会太久。&rdo;

&ldo;要花一段时间的。你看，你能不能就待在走廊里？&rdo;

&ldo;我会努力的，可要是我控制不住怎么办？&rdo;

&ldo;发作时感觉怎样？相信我，问这个不是出于好奇，而是想一起讨论它的特点，找到控制的办法。&rdo;

瑞亚紧张起来，她解释说：&ldo;我害怕，不是怕某人某事‐‐我不知道怕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心慌意乱，恍然若失。我有这个毛病，深以为耻。你一回来，我义完全正常了。这一点，总让我觉得自己犯了精神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