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成就。
在场的人都分到了,但是郑宜没见到许怀。
碰上许怀的助理阿力,郑宜叫住他,礼貌的一笑问道:“许怀在哪里?”
阿力知道她在给大家分东西,指了指后边说:“许哥在那边休息室。”
“好的,谢谢。”
郑宜拿着一杯奶茶和一盒小笼包,四拐八饶的找到休息室。
门虚掩着,郑宜推开就看到许怀双手抱头倚在凳子上,双眼禁闭,似乎很痛苦,手背连着胳膊上的青筋脉络凸起。
“许怀,你不舒服吗?”郑宜心里一咯噔,咬了咬唇紧张的说。
许怀缓慢的抬起头,似在辨认来人是谁。露出的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发白。
他直起身体,狭长的眼睛上挑,淡漠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来干什么?”
郑宜目光闪了闪,他的眼睛宛若明镜,照出她心里所想。
她承认,她其实是找个跟他搭话的机会。手中的东西仿佛烫手山芋一样,灼热的感觉蔓延开来。
郑宜鼓足勇气,走近了几步:“你饿不饿?我买了食物。”
“你先和奶茶润润嗓子,热的。”
“这杯少糖,不会很甜。”郑宜又补充了句。
许怀黑亮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暗芒,随着她走进,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过来。
许怀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放着吧。”
眼皮淡淡的瞟了一眼她又垂下,没提不起任何性质。
态度冷淡又疏远。
郑宜看出他不舒服,想到进来时他抱着头,试探性的问:“你头疼吗?”
她来到他身后,一股甜橙的果香味袭过来。许怀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粉嫩的手指头就按在了自己的头部,不轻不重轻抚着,温温热热还有些柔软。
他僵直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刚开始的酸疼过后,疼痛像雪一样一丝丝消融。浸泡在炽明的灯罩下,眼皮发涩,他闭上眼睛。
郑宜低下头看他。
皮肤白净,眼窝很深,垂眸的样子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鼻子的弧度挺翘,光滑的可以滑滑梯。
她的胳膊擦过他硬黑的头发,真得有些扎人。
“你学过?”
郑宜回过神来,手上动作不停:“我爷爷经常头疼,我跟着医师做了几次就学会了。”
想起一些往事,她没忍住笑出声。
安静的房间里,笑声格外清晰。
“你笑什么?”
许怀看不到她的脸,有点不习惯,更不知道她的笑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