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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她能去哪儿。
秋月喂喂喂几声,那边的电话早已挂断。
秋月放下电话急急忙忙跑回家。
“联系上了吗?”老太太怀里抱着梦谣,看着她哭得那个伤心劲,头上直冒冷汗。
秋月像泄了气的皮球,摇摇头,又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撩开上衣将奶放进了梦谣的嘴里。
梦谣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闭着眼睛吮吸着那甘甜的乳汁,“吭吭”几声后睡着了。
一全被抬进了急诊室,初步诊断为酒精中毒。
看着他的那个熊样,老头坐立不安。
“大爷,你去交费吧。”一名护士递给老头一张单子。
“交费,我没带钱呀?”老头拿着单子的手一直在抖动。
“不交费没办法做检查,你赶快联系一下家人吧,这不能耽搁。”护士说到。
瞅着那瓶子的液体静静地滴着,老头到,“姑娘,他是我儿子,也许他身上还有点钱,我帮他找一找。”说着,老头在一全的身上像过安检似的仔细地搜着。
里兜外兜全翻遍,在他身上找到了不足五十块钱。
“闺女,先把这些钱交上吧,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回来,好吗?”老头恳求到。
看着他十分的可怜和无奈,护士答应了,“好吧,抓紧点时间,这儿不能离开人。”
老头到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按了几个键,拨通了厂子的电话,“我找红叶厂长。”
老头在厂子呆了一年多,拨打个电话算是轻车熟路了。
电话又是春草接的,听声音倒是有点熟悉,“找红叶?你是大爷吧?”
“对对对,是我。闺女,我找她有急事。”听说话就感觉他很着急。
“大爷,红厂长不在这儿。”
“不在?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春草想了想回答到,“她不是去秋月家了吗?”
“是来了,但呆了一会又走了。”
走了?“好吧,大爷,我再帮你找找。”说着,春草就要挂电话。
“闺女,你告诉她一全酒精中毒了,现正在县城医院急诊室,我在陪他。”老头还在电话里着急地喊着。
医院?不会吧,春草想。
红叶见了秋月一面,给梦谣放下祝福礼,赶紧回到家,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按道理来讲,这满月饭应该吃,毕竟是一家人,但一全那脾气,喝上一点酒马上就会翻脸,更何况他对红叶没有一点好感,万一哪句话说冒了,还不是骂骂咧咧,吵吵闹闹,最后让别人看笑话。与其那样,还不如借口不去。红叶早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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