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夫人握着宋清歌的手,有些依依不舍,“娇娇,娇娇醒了不会怪我吧。”
“妈,我爸已经鬼迷心窍了,再不送我大姐离开,东窗事发之日,咱们家就永无宁日了。”
冀帆远打电话交了人,几个人带宋清歌下楼,冀帆远出门前看了眼母亲,“妈,您别太伤心,我送完大姐马上回来陪您。”
宋清歌醒来时是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左边是吴茵,右边是保镖。
宋清歌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认不是梦,推了一把身边的吴茵,“这是哪儿啊?吴茵,这是在哪!”
声音有些大,惹得不少人往这边走,空姐也过来询问,“女士您好,请问您是有什么问题吗?”
宋清歌下意识地说:“我要下去,我不回去!”
周围的人都跟在看神经病一般的看着她。
吴茵赶紧握住她的手臂,“太太,您别为难我,我这也是听吩咐办事。”
“谁的吩咐?徐绍亭让你们这样做的?”
“太太,这是冀帆远先生给您的信,您的疑问,或许都在这封信里。”
只两个字,像是老爷子的字迹,歪歪斜斜透着无力,“勿念”。
“是外公的主意,外公要我离开的?”
宋清歌捂着唇落泪,到底还是没能替母亲尽孝到最后。
吴茵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太太,万事随遇而安,您要相信,他们这样做,是对您最好的安排。”
是啊,只有她走了,外公才能放心,既然这样,就让外公安心瞑目吧。
吴茵在一边跟她说后续安排,“先生会亲自来接机,让您住东湖别墅。”
宋清歌没说话,盯着窗外的白云,思绪万千。
依稀记得冀航津说,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肾衰竭需要换肾,能让冀航津卖命的人,定然是有些实力的。
宋清歌疑惑的是,母亲当年为何会怀孕离开云北,为何会固执到临死才肯联系冀家,为何冀航津又说,她发脾气的样子与母亲相似。
强撑着到了将近十点下飞机,宋清歌想赶紧给舅母打电话报个平安,取了行李在到达厅等着徐绍亭,舅母的电话打了两遍都没人接,宋清歌有点急,问吴茵,“徐绍亭怎么还没过来?”
吴茵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一分钟后,吴茵挂断电话,“太太,先生临时有事情过不来了,他安排了司机过来接您,咱们去停车场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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