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亭也无奈,“咱俩到底谁脾气暴躁,你好端端的非提梁星若,你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快别跟我说话了,咱俩绝交两个小时行不?你在我面前当一会儿哑巴,我求求你了。”
宋清歌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子上涌,再跟徐绍亭多说几句都要脑溢血了。
而徐绍亭看着妻子的小孩行为,也只是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宋清歌四年前脾气就暴躁,只是那时候还能收敛,现在倒是无所顾忌了。
到了酒店,徐绍亭下午还要出去见人,为着徐氏分公司大楼交付的工作,再加上老爷子嘱咐的事儿,够忙一阵子了。
宋清歌还别扭着,刚好保姆又去她公寓收拾东西了,电话一个接一个的,一会儿问这个要不要拿,一会儿又问窗户电闸要不要关,宋清歌下午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电话接烦了,更是没什么心情。
本以为今天还要应付徐绍亭,不料六点多,天色擦黑时,赵桐急急的过来拍门,声音急促,“太太,麻烦您开门,先生让我过来保护您。”
拍门声太响,先是给宋清歌吓了一跳,她立马起身去开门,赵桐从门缝里挤进来后立马锁死了门,把灯关掉,又拉上了窗帘,气喘吁吁,“先生和段助理出去谈生意,两个人中了枪,先生让我过来保护您别出什么差池。”
“中了枪?”
这年头大街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早该上新闻了,宋清歌抹黑去床头找自己的手机,新闻里干净得很,没有媒体报道这件事情。
赵桐给她讲述事情经过,“先生和段助理是在包厢中的枪,段助理给先生挡了,不料那人还有后手,现下行凶的人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先生担心您的安危,让我过来盯着。”
宋清歌虽是不解,可心也跟着提起来了,徐绍亭在江城这么久没出事,就来云北出个差碰到这种事,且意图明显,就是冲徐绍亭来的。
“你家先生呢,现在还能联系的上吗?”
“先生只是手臂有擦伤,段助理伤的比较严重,有性命之忧,先生陪着去医院了。”
“等会儿我去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儿,你家先生在云北得罪人了,还是以前的仇人?”
赵桐摇头,“在查,暂且不知,先生说,不知道酒店会不会有人埋伏,让您暂且别出门。”
宋清歌总是忍不住的把这件事跟舅父扯上关系,最近冀航津深居简出,见首不见尾的,像是在谋算什么。
“你方才说,行凶的人被你们的人控制住了,我记得徐绍亭不是说,他这次来云北只带了你和段宥?”
赵桐这也不敢瞒着了,“先生有暗地里安排的人,太太您安心,等酒店周围的环境排查完就能让您出门,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伤害。”
“你们在这钓鱼呢?徐绍亭不是临时决定来云北的?这是你们早就算计好的?”
宋清歌气的只想砸东西,顾着还在睡觉的景曦这才忍住了。
“你们算计我呢?我以为他是一时兴起,结果是早有预谋,你出去,我现在谁的话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