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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ldo;当然可以。……你想不到这事让我有多震惊。&rdo;

佩姬和霍尼彻夜未眠，谈论着发生在凯特身上的惨祸。她们一遍又一遍地回想

着这件事，觉得心惊肉跳而又难以置信。

9点钟，伯恩斯探长又过来看看。

&ldo;早上好。我想告诉你们，昨夜我和马洛里医生谈过话。&rdo;

&ldo;有什么结果？&rdo;

&ldo;他说他们一道出去吃晚饭，他开车送她回来，然后就回家去了。&rdo;

&ldo;他在撒谎，&rdo;佩姬说。她在极力思索着。&ldo;等一下！法医在凯特尸体上有没

有发现精液的痕迹？&rdo;

&ldo;是的，的确发现了。&rdo;

&ldo;好，那么，&rdo;佩姬激奋地说，&ldo;这证实他在撒谎。他的确和她上了床并且‐

‐&rdo;

&ldo;我今天早晨去和他谈了这事。他说他们在外出吃饭前有过性交。&rdo;

&ldo;噢。&rdo;佩姬不愿就这样放弃努力。&ldo;他的指纹会留在他用来杀害她的刮宫器

上的。&rdo;她的口气急不可耐。&ldo;你们找到指纹没有？&rdo;

&ldo;是的，大夫，&rdo;他耐心地说。&ldo;指纹都是凯特的。&rdo;

&ldo;这是不可能的‐‐等一下！那他就是带了手套，干完之后就把凯特的指纹留

在刮宫器上。这种判断对吗？&rdo;

&ldo;听上去就像是个谋杀案故事，你是不是看了不少电视？&rdo;

&ldo;你不相信凯特是被谋杀的，是吧？&rdo;

&ldo;我恐怕我不相信。&rdo;

&ldo;他们做过尸体解剖了吗？&rdo;

&ldo;做过了。&rdo;

&ldo;结果？&rdo;

&ldo;法医把它列为意外死亡。马洛里医生告诉我，她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所以显

然她‐‐&rdo;

&ldo;走进浴室，然后把自己宰了？&rdo;佩姬打断他的话。&ldo;看在上帝的份上，探长

啊！她是个医生，是个外科医生！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任何理由要对自己下手。&rdo;

伯恩斯探长思考着，然后说：&ldo;你认为是马洛里劝她堕胎，试图帮她一把，等

到出事就溜了？&rdo;

佩姬摇摇头。&ldo;不。事情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凯特永远不会同意的。他是蓄

意杀人。&rdo;她一边想一边说出声来。&ldo;凯特身强力壮。她只有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

才会让他……干成这事。&rdo;

&ldo;验尸报告表明，没有任何攻击，或者别的足以造成她失去意识的重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