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呵呵地回答:“不是,我以前在肉联厂上过一个月的班。”
阿cat递了一瓶胡椒给我,我说了一声谢谢,她羞羞地回答:“不用谢,秦哥。”
真有意思!
我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葡萄酒。“我先干为敬!”我一饮而尽。
看着他们喝下了酒,我高兴地笑了。因为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事发生了。
我慢慢得蕴着味,看着阿cat和夏天喝着酒。而黄勇显然很拘谨,他的眼神总是游移不定。
我看了看手表,说:“哈哈,差不多了。”
黄勇诧异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砰砰”两声,夏天和阿cat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怎么了?”黄勇问。
我说:“你觉得我们的谈话应该当着他们的面吗?嘿嘿!”
黄勇又一次听我讲述了我的那个噩梦,然后他靠着椅子说:
“庄秦,你知道吗?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两个藏在心里的梦的。一个是sex,一个是dead!sex就是性,这个我们不谈也罢。dead就是死亡,每个人的内心都有死亡的渴望。而杀死自己的勇气可能没有,杀死别人的勇气也没有。所以只有在梦里才能杀人。。。”
我接过了他的话说:“谁说我没有杀死别人的勇气?我有!”
黄勇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满是诧异。
我顺手提起了什么东西就往他的头上砸去。“砰!”他的头上一股鲜血溅了出来。我一看自己的手上,怎么是盏台灯?
“怎么了?你要干什么?”黄勇恐惧地问。
“哼哼!知道唐丝吗?他是我的未婚妻!”我狰狞地说。
“唐丝?天啊!我早就该想到是你!”黄勇用战抖的声音说。“妈的,她老说是阿秦,我还以为是个姓秦的,没想到她说的是你!”
“我要为她报仇!”我狠狠地说。我手里的台灯又狠狠地砸了下去。
黄勇头上的鲜血像蔷薇的花瓣一样四处散开。时间好象凝固了,我的眼前一片血红。我的动作像是机械的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砸了下去。
黄勇的头盖骨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凹洞。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直至没有。
我手里的台灯落到了地上,我木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黄勇的鲜血慢慢地流到地上,渗进了红色的地毯,我颓然地坐在了地毯上。
我恐惧地看着这一切,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用力地蹬着地毯,我整个身体快速地后退着。我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冰凉,我已经退到了墙边。我朝黄勇望去,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死死地看着我。
“妈的!我让你看!我让你看!”我站了起来,摸出了夏天刚才给我看的手术刀,在他肥肥的肚子上使劲地切了下去!血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溅了我一身。
靠!我转身走到铁面人旁边,取下了那把中世纪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