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油门到底,发动机高速旋转的轰鸣声,多少让我有些兴奋,也快速驶离了那个地方。
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发现刚才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对于我这个没有了感情的人没有任何的意义。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在她下车之前,她还说回去了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来着,但具体这段话应该放在哪里,我却记不得了。
不过我记得我说我不会再找她了,也许老死不相往来就是这种感觉吧。
现在我有点庆幸自己的理性,没有任何感情的烦恼,我就可以专注于研究了,感情上的折磨根本不会找上我,或许难过的只有她,和‘那个我’吧。
在到了实验室的时候,当时我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关于她的事情,整个人立刻就投入到了研究状态当中,也根本没有给她再打过电话报平安。
当时的那种投入工作的状态,现在我感觉都有点恐怖。
当生命中只剩下我的研究,我会很开心,但这就意味着要放弃掉另外一个自己,这是我唯一的感悟。
放弃了另外一个自己,就相当于放弃了一半的人生。
我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被破坏掉的机器,好不容易让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这段记忆还真是让人痛苦和无奈啊。
可现在我虽然完整了,但我也还没有完全想起来,或者想不起来她的名字,对我来说才是好的吧。
但我内心一直有个担心的事情,似乎是那个在理性状态下的我才干得出来的。
可究竟他做了什么,我还没想起来,但答案或许会在我的办公室。
从这里出来,我辗转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一进去我就傻眼了。
整个办公室推门进来,能看到的桌子上面拜访的都是一摞摞的纸张,整个格局看起来就跟之前莫医生的办公室一样。
可这就就是我的办公室啊,看来之前的映射中,也投映了不少现实中的片段进去,才让莫医生办公室看起来跟这里差不多。
但不用看,我都知道这些纸张上是什么,并不是映射中那些研究出来的对话,而是一些研究数据。
这里虽然被人闯进来过,但如果不是骨干人员的话,根本看不明白这些研究资料。
能看出来这些资料少了一部分,似乎是因为数量太庞大没有办法一时间全部都搬走,就搬走了一部分回去研究。但还有这么多在这里,也就是说搬走这些资料的人根本没研究出来什么,这些东西就被人放在了这里,反正它也不会自己跑掉,似乎是等什么时候研究明白了,再来取走也不迟。
这些东西对我虽然没什么用了,但他们也别想研究明白,这里是记录意识的剥离与再融合的,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技术。
我下意识用手扫了一下我的办公桌,就立刻启动了电脑程序,全息投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直接查看了上次的编程日志,上次使用的时候正是编写了‘保险丝’这个程序,为的就是让处于轮回的我‘回弹’。